我高中三年在哭泣,与病痛中度过,后来很多时候我很想哭,可是流不出一滴悲痛的泪水。于是我也学着别人矫情——还能哭出来,多幸福。
我有无数次幻想,幻想必定落空。我在雨城,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相由心生。21岁生日过后,我重新审视世界,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为我遮风挡雨的人很多,他们大都是河南人。河南的马路上都有井盖,我也没有遇到一个河南骗子。易杨不是河南人,可他是个骗子。
他一走,我的太阳完全掉落。况且他不表现出任何悲伤,连道歉都像是变本加厉的伤害,我觉得他应该哭,可是他一直在重复,对不起。苍白无力的冷漠,如加冰的凉水,在一个雨天,把我的全部扑灭,毫不留情。而我对他的痴迷与癫狂,因长期无法停泊,随时间一起坠入黑暗。
我恨开封这座雨城,也许该听天由命,我不配拥有爱,即使我本身是为爱而生的女子,时常做出一些别人无法理解的事。我一意孤行,倔强,偏执,难免为爱情受超脱尘世的痛苦。
我从不相信爱情,直到21岁,我的爱情在我眼前被击碎,我才真正看到他它。不,我在爱情之外,看着我曾以为的爱情,幸福我以后将永远隔着一条银河。遗憾的不是爱情本身,而是爱人的心怦然心动,惊奇,狂热,义无反顾,以及后来的绝望,悲哀,甚至愤怒。那东西属于耿耿于怀的人,比如我,只有我。
被我称赞的爱情高于生命。的认识。至少是。玫瑰的刺就一根一根刺,下午,我遍体鳞伤的,假装开心。在某个思念过于紧张的黑夜,开始疯狂的想念。我反醒那时我们的爱情,听着我一个人的想念,传来阵阵咳嗽干咳。
回忆,归因于己,反省,勇于认错。
再回忆,归因于己,反省,勇于认错。
我看着自己在黎明中告别短暂的长夜,夜强于白天。泪流满面的时候,我以为都是我的错,毫无疑问,我在勇于认错或者急于认错。但至少可以确定,悲伤的大致来源。
别人问我:值吗?
“反枕很爱。”算是我的回答。
很快我就觉得自己又犯错了,接着是一声响亮的耳光。我并不感到疼,可我在哭泣,哭泣并不是因为疼。我以为我身处地狱的,一切都很清晰。可更悲伤的事,我尚在人间苟活。只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要做点什么?很多眼睛盯着我。我看到无休止的愤怒与悲悯。然后企图的用河南话逗我笑:恁能好好的,中不中?我眼睛蒙上了泪水。做了帘子,很难推开。他默契配合的,遮住了一切让我清醒的东西。我想易杨再也看不见与我相亲相爱的朋友。因为我已经是冲出人群的,蠢货,只是特立独行,从来与我无关。
我以为我是在假装生活的死人,并不需要他人以及他们的想念与关心。事实上,我很想,特立独行。我总有自己单独的思考,我名字明知故错。害怕明白人看着,更恐惧的是被明白人指出错误。我勇于认错,但仅仅是对自己。我知道我正犯一个最大的错误,但实在没办法停止。
思念与等待,一周,一月,两个月,三个月。……我非常哑然,他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伸手说要带我回家,但我没有一次碰到过,他在遗忘我。
在我疯狂的想念中,他随生命之洋一起退朝,我不再哭泣,似乎有点愤怒。而天知道,我迫切渴望的幸福随泪水陨没。
也许你把我的爱情故事当成一个笑话来听,我十分理解。但如果我说这场荒唐的败仗,后来成为我放弃生命的引信。生命被点燃,人们只关心腾空而起的浓烟。
如果我这样说,你是不是也要想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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