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线城市的灯光带着魔力,总是吸引着无数充满着梦想的年轻人,到处都堵车,却是一座空城城,耳朵充斥喧嚣,却找不到源头。
动车上大声嚷嚷着坐在我旁边的一对老夫妻,只因为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行李箱碰到了他们的行李箱,会把他们的箱子弄脏,列车一节车厢18排座位,两列行李架,每人的行李至多有三十六分之一的地方可以存放,不碰到的概率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寻找一条河流,我顺势望向那位高大的男人,他动了动强硬的牙肌,点了点头,将箱子往左移了移,也没有说话,只听到我旁边的老奶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说着一边吃着饼干,饼干屑掉在了我的左前方,她顺势将刚拿着饼干的手往裤子上擦了擦,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才是脏?为什么美丽的颜色要傅在灵动的眼眸里?
傍晚四点二十六分的深圳老街美食街,我点了一份香喷喷的花甲粉,坐在了路边,这条街就像是这座城市的唯一活体,它没有身穿西装行色匆匆的面孔,没有盯着电脑没了灵魂的肉体,唯有带着空肚子来找满足感的饥饿人,他们将碗底的杂食倒进嘴里再满意的回到笼子里,可这里还有比没灵魂的肉体更可怕的人类,他们甚至没有肉体,他们随手拿起桌面上其他客人的剩下的饮料就喝起来的动作让我愣了几秒,其他人像是习惯了一般将唯一移了移,不,这城市已经没有活体,人们都在自私的活着,而别人从来都不能影响自己一分一毫。
空城里人们习惯欺骗自己,用最华丽的外表为自己遮掩住狂傲的自私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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