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以无限循环的形式在宇宙中生存。有神论者管这叫轮回转世,无神论者管这叫物质不灭。
马列主义的中国,讲究“世界的本源是物质的”“物质决定意识”等经典的哲学思想。《圣经》或许在中国没有多少市场。不过凭借“世界销量第一”这一点,《圣经》就值得我们好好研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马列主义相信无神论,个人认为人活着总会需要一种信仰,一种心灵的寄托,信仰是支持人类进步的动力。基督教倡导“做人就要看《圣经》,用《圣经》上的话语指导我们的行为。”有一定现实意义,例如《箴言书》教导我们,得智慧的人便为有福。因为智慧胜过银子,其利益强如精金,比珠宝贵,你一切所喜爱的,都不足与之比较。知识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懒惰的人,可以去观察蚂蚁,就能有所启发。蚂蚁没有元帅,没有长官,没有君主,尚且在夏天预备十五,在收割时聚敛粮食。懒惰的人,要睡到何时呢?也许将蚂蚁并不如人强大,可是如果用蚂蚁的勤奋与大多数人相比,那蚂蚁便是更强大,可见“勤能补拙”的古训并不只是中国的,而是世界公认的哲理。
《圣经》,卓越的先知所写,讲述上帝契约的“神经”,也是一本独特的“心书”。《圣经》由诗歌、短篇故事、小说、戏剧、小品文等作品组成的传纪体文学。同时,把口头传诵的神话、传说、感悟与现实创作紧密地联系一起,让神人合一。虽然作者众多,手法各异,从总体上来看,通篇洋溢着希伯来浓厚的古典文化韵味,使其流芳百世。《圣经》是神的话,在宇宙中独一的神,创造者,万能的主宰;只有圣经这一本书是启示人的。这本书清楚明确告诉我们,人是神照着他自己所创造的。其他宗教哲学的经典里,没有一本书把人的来源说得这样的清楚,这样的透彻;也没有任何一本其它的书,把人现在的光景和将来的归宿,讲得那样的清楚,那样的透彻。 《圣经》启示神圣的爱乃是神自己的属性,因为“神就是爱”。这神圣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不合宜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因不义而欢乐,却与真理同欢乐;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败落”。这神圣的爱乃是对人类的爱,是爱仇敌的爱,爱罪人的爱。耶稣对他的门徒说:“但是我告诉你们,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你们就可以作你们诸天之上父的儿子;因为他叫他的日头上升,照恶人,也照好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你们若爱那爱你们的人,有什么赏赐?税吏不也是这样行么?你们若单向你们的弟兄问安,有什么过人的长处?外邦人不也是这样行么?”
《圣经》是当今世界最为罕见的一部“大书”或“书中之书”,正因为圣经具有其独特的文学魅力,才能保持长盛不衰,影响着人类历史二千多年之久,是当今世界上译本最多、发行最广、影响力最深远的一本“奇书”。据统计至今已被译成1,800多种语文和方言的版本,读者达数以亿计之多。《圣经》,是西方文学辉煌的序曲,是希伯来文化不朽的丰碑,也是世界宗教史上一道亮丽的风景。《圣经》的每一个字眼,便是一个顿悟;每一个纽带,便是一个感叹;每一个异象,便是一个令人讶然的灯火阑珊处。如果人生当真只有一次顿悟的话,那么,《圣经》文学、文学《圣经》,就是值得我们去驻足、去顿悟的最圣洁的人生殿堂。《圣经》是亚伯拉罕诸教(包括基督新教、天主教、东正教、犹太教等各宗教)的宗教经典,它是由旧约三十九卷和新约二十七卷等两部分组合而成。旧约是犹太教的经书,新约是耶稣基督以及其使徒的言行和故事的纪录。《圣经》成书以来不仅指导了基督徒的信仰和行为,同时也不断地对世界文化产生着极其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说来挺有意思,圣经最初是被书写在羊皮或小牛皮上的,或是被书写在芦苇制成的纸上,这种芦苇又叫纸草,由叙利亚的白泊港出口。希腊文“Byblos”中文译意为“书”字,此字即由此港口之名而来。英文的“纸”字(Paper)也源于希腊字“纸草”(Papyrus)。此外,有些经文则保存在瓦片、石碑、蜡板等上面。抄写的工具有芦苇、羽毛、金属笔等。墨水是由木炭、蜡和水制成的。考古学证明,旧约完成于耶稣诞生前数百年至千年,例如摩西五经(《创世记》、《出埃及记》、《利未记》、《民数记》、《申命记》)完成于公元前1400年左右,新约则完成于公元一世纪末,所以新、旧约的写作历时1500年左右。《圣经》所蕴涵的希伯来(古犹太)/基督教文化传统与古希腊/罗马的文化传统已经共同成为西方文学的两大根源。学术界探讨西方文明的渊源时,话题也总是离不开“二希文化”(Hebraism & Hellenism)传统。因此,《圣经》不仅是世界性的宗教文化典籍,也是一部规模宏大的古代文学经典。
《圣经》不愧是基督教的思想与灵魂的缩影。要了解西方文明,就不得不替心阅览、通读、精读《圣经》。今天,全世界约有10亿以上的人把《圣经》当作他们的精神食粮。英国大哲学家培根曾经说过:“从世界历史来看,任何宗教,任何法治,都不能和基督教相提并论、等量齐观。因为只有圣经,才能使国家社会蒙受最大的福祉”。英国经验哲学泰斗陆克说过:“圣经一书,其广博深精,完善全备,实在无与伦比,殊足惊奇,因为我们从圣经中,可以得到至深至奥的知识,可以了悟至尊至宝的真理,可以领受至美至善的教训,这种教训,非同寻常道德的教条,而有无数圣徒的行为,作了有力的见证。”法国自由思想家卢梭说过:“圣经的庄严,令人崇敬,福音之纯洁,使余心折,读了圣经,则一切哲学的著作,便成为卑无高论,不堪比拟。圣经深入显出,因浅明的笔法,传至高的真理,其文章之精纯隽永,其训诲之令人诚服,其格言之发人深思,其论辩之富有机智,其导向之微妙得体,决非凡人之手笔所能臻此。”美国国父华盛顿说过:“民权的保障,乃在善良的政府,而善良的政府,必须建基于圣经上。”又说:“欲谋国家之长治,世界之久安,舍上帝与圣经外,将无法实现。”都是因为《圣经》有神圣的爱,这神圣之爱的具体表现乃是在他为全人类的罪舍命流血,所成功的救赎上。圣经约翰福音三章十六节说,“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入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远的生命。” 约翰壹书四章八至十节说,“神就是爱。神差他的独生子到世上来,使我们借着他得生并活着,在此神的爱就向我们显明了。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平息的祭物,在此就是爱了。” 罗马书五章七至十节说,“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者有敢作的;唯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就在此将他自己的爱向我们显明了。… 因为我们作仇敌的时候,且借着神儿子的死得与神和好,既已和好,就更要在他的生命里得救了。”新约圣经约翰福音六章六十三节,主耶稣说,“赐人生命的乃是灵,肉是无益的,我对你们所说的话,就是灵,就是生命。”圣经是主对我们所说的话,而这话就是灵,就是生命。所以,圣经的本质乃是灵和生命。神在圣经中说话的目的乃是借着他的话来赐给人灵,赐给人生命。 我们人有灵、魂、体三部分。外面的身体,接触物质界事物;里面的魂有心思、情感和意志;最里面有灵,乃是接触神和神话语的器官。
人读圣经要用眼睛看圣经的白纸黑字,还要用更新的心思,来领会里面的神圣思想和事实。
如前所述,圣经这本古老的书中虽然有自然科学,却不是一本科学的著作。圣经中有伦理、道德。并且,圣经中的伦理、道德是最高超的。但圣经不是一本教导人高超伦理、道德的书。因为人是堕落、有罪的,堕落有罪的人是无法活出高超伦理、道德的生活的。圣经中的确有历史,有全人类的历史,尤其是以色列人的历史。然而,圣经却不是一本一般历史的书。因此,圣经不是一本科学的书,不是一本伦理、道德的书,圣经也不是一本历史的书,圣经乃是一本真理的书,它启示神圣的真理和属灵的原则。圣经也是一本生命的书,它的目的乃是要分赐神那神圣永远的生命给受造的人。更是古代经典,应当是历史文化遗产的集中体现者和精神文明成果的重要负载者,不仅哺育了各民族文化的成长,也在跨民族的传播过程中对相关民族文化的成长发生过深远的影响。举凡文化发达的古老民族,诸如中国、印度、希腊和希伯来,都有着博大精深的古代经典,它们都是人类文明殿堂的深厚根基和牢固柱石。如果用形象化的语言论来描述研究经典的重大意义可以理解为:文化之树要枝叶繁茂,花果累累,离不开地下的老根。各种文化的经典,就是其老根的文字表现。当代文化之漂浮、平面、贫乏、浅薄等等倾向,也许与其远离了经典大有关系,这正如枝叶花果离开了老根,就会枯萎凋零一样。
国内学术界对圣经文学的研究似乎一度落后于西方将近半个世纪之久,八十年代以后,在朱维之等学界前辈的倡导下,圣经文学研究开始复兴并迅速发展。然而,国内20世纪80、90年代的圣经文学研究大多停留在一般翻译和评介的水平上,而少有高品质的研究论著,直到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这种状况才有所改观。我国有着众多宗教信徒,古人有云:“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圣经记载的是生命之道,也是一部真理与生命的写真。它使人们相信基督,认识真神,走进上帝,让人们的灵魂进入永生,圣经的积极意义需要我们解读、诠释、吸收,让真善美永远存于人世之间。因此,《圣经》是指点西方文学的精微玄奥,是提示先知作品的民生神性,是阐述人文精神的深层意识,是鼓励博爱文化的极致华章,是探索天人合一的绝妙范本。
阅读《圣经》,是心灵的弥撒,是灵魂的庇佑,是思想的洗礼,是人文的升华,也是对过去现在未来的贯穿。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将圣经与我国国情相结合,促进社会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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