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每个男孩子心里都有一个蹦迪梦,葡萄美酒夜光杯,十八道彩色光线聚焦在你的背影上,那一刻,你是世界和自己的中心。
我也不例外,一直想能有机会,在梦幻的大上海歌舞厅,头顶爆炸的杀马特,身着X符号的牛仔褂,手持旋转的麦克风,脚踩魔鬼的步伐,在舞台上摇头晃脑,和大家一起摇摆。
不过从小被教育那里是混乱的发源地,犯罪的聚集所,所以一直不敢一个人去尝试,生怕喝醉被捡了尸,迷倒被割了肾。以至于年逾三七的老男人至今没有去过那种让好奇又惊惧的场地,直到老大提出了邀请。
说起来真是奇妙的缘分,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刷着手机,点开老大的票圈,发现她昵称改成了一个个小豌豆,头像变成了一个碧绿的豌豆射手,合在一起这不活脱脱一个植物大战僵尸现场嘛。这么哈哈的事情我必然找她本人嘲笑一下的,而又正好有一一个蹦迪舞会,满足了人生一大愿望。
说是蹦迪舞会,其实是一个大学生电音节,是主办方联合无锡各大高校学生举办的音乐活动,只四十九块钱入场券。我们坐火车从上海出发,到无锡差不多中午,我去酒店放好行李她补好妆就去了指定的酒吧。说起来蹦迪肯定会流超多汗,现在化妆岂不是待会儿会花脸?女孩子的脑回路真的奇怪,我不明所以,但是我又不敢问。
酒吧的灯光和音乐很快就转移了我的注意力,雀跃中带着一丝紧张,我想拉老大的手,但是又觉得不合适,想抱着她大腿,又怕被踢开,于是我偷偷拽着她的袖子。
主持人在台上动情地组织各式各样的节目,尺度之大,让我这个老司机都面红耳赤,我想偷偷看老大的反应,可灯光太闪也没看清,我给她倒了点橙汁对上白兰地,我们像两个旁观者,怡情小酌。
可能是light到了,可能是disco到了,可能是alcohol到了,我们脱掉厚重的外套,也去到随着音乐超有律动的,略带弹性的蹦台上,开始随着那起伏的节奏释放身体深处的躁动。可蹦台太小了,人也太多了,我们被挤到蹦台边缘,眼看着老大就要被挤掉下去了,我本能地伸手轻轻箍住她的腰,突然又触电似的分开,然后用一个中指挡住,防止她被挤下去。可能是气氛所致,也许是仅有一指的触觉,她并没有觉得异常,我们继续起伏。贴的太近了,忽而我感觉自己胸前被一股电流刺激到了,打了一个冷颤,我红着脸对老大说你在里面,我们换个位置。一切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然而灯光看到了这一切。
大概持续了三个小时,这次的电音节满足了我对蹦迪的所有幻想,等从酒吧走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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