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和朋友一起去了一趟山里。
十多年了,杏树们都已经扎根在山里,准时在四月底的某一天,把自己完全绽放。
迎着阳光前行,扑面而来的热,后悔自己没有带伞且穿着厚重。
那棵杏树开满了花朵,温润细腻,如枝头挂满了白玉。
一山沟的杏树,一山沟的温润。
单瓣的清爽,有一种寂静的冷艳,零零散散挂在枝头,有一种梅花的高傲。
复瓣的,挤挤堆堆,热热闹闹,贴近,仿佛可以听得到她们在叽叽喳喳商量着如何让自己开放得更盛大一些。
拿起相机,一幅绝美的水墨画卷。
观音殿前的香炉里还有余温,唱机里在讲佛经,殿堂门前宁静安详。
观音殿前的梨树和海棠树结满了花苞,开放还需一些时日。
老师有心,给梨树的枝头挂满了纸花,红色的,远看,还以为是梨树开了红花。
山的高处还是杏树,只是还没有开花。
那里距低处不足百米,却仿佛两个世界。
大自然如此神奇,人又何尝不是。
一场花开就是一场人生。
在舒适的环境里,人活得顺心顺意,在恶劣的环境下,人也在努力活着,如那高处的杏花,迟早都会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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