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时候,你一脸稚气,扎着乌黑的小辫子。想看看我家的蛋糕店。可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在学校里租的小小面点摊。
十八岁的时候,不同学校的我们在老地方重逢,不用再穿笨重宽大的三色校服,夏天里的你一席浅蓝色连衣裙,背后是灿烂的阳光,长发被风儿刮起迷人的弧度。我想起了一个词,生如夏花。
二十四岁的那天,赶赴酒店参加老同学聚会。刚进门,你正做在椅子上,和旁边的女同学一边说话,一边捂着嘴笑。许多年不见,你仍像一颗璀璨的星,曾经的长发已变成了现在的齐肩短发,美丽大方,散发着知性。
那不经意的一抬头,你发现了我,微笑着招了招手。
我也招了招手,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几年藏在肚子里的话,在那一刻,尽数散尽,悄无声息。示意后,我窘迫的钻进了男同学的那一堆。
从同学口中得知,你今年要订婚了,新郎是大学里的同学,自己在上海做贸易生意,事业红火,年少有为。
我愣了一会,口袋里的手先握紧了拳头,而后又松开,却再没法握紧。
我问你:“他对你好吗?”
你说:“挺好的,他很会关心人。”
我说:“那就好。”
你又说了一句:“今年我结婚的时候,老同学你要记得来哦,到时候通知你哈。”
我说:“好啊。”
她笑了,没办法,我也跟着笑了。
回去后,夜幕降临,我在日记本上写下:
“没有资格,给你送上每年的生日礼物,我只能让我的红包显得厚些,在婚礼上,多喝几杯,和你现在,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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