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降温了。我环顾室内为过冬所准备的一切:炉,柴,煤都有了,就缺一个点火的打火机。
我来到附近古城村的小卖部,有三个老太太坐着闲聊,对她们的方言我是听不懂的,猜测也不过是东长西短罢了。
见有顾客进屋,其中一个老太太连忙站起来,走到柜台后面问我,要点啥。
“打火机,防风的。”
我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什么,另两个老太太抑制不住的哈哈笑起来,边笑边口齿不清的,模仿我的声音念叨:“防疯的,防疯的”。且越笑越不受自己控制,几乎是笑的肆无忌惮了。
我忽然间明白了,我说的是防风的,而她们理解的却是“防疯的”。在她们,一联想,这事就好笑了,“防疯”是防备人疯了。
许久许久,两个老太太的笑声断断续续的停下来,我望着老板娘说,她疯了?她没疯。两个老太太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笑声,又憋不住地哈哈地笑起来。
直到我走出小卖部,她们的笑声还没停止。我想,这事一点都不好笑,可她们又确实笑的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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