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我乐观,同事说我没心没肺,父母说我是他们得开心果,母亲说我是他的开心果,但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在扮演这些角色然不知不觉入骨。
我是除夕夜出生的,母亲没有去医院,是在老宅的土炕上生下的我,呱呱坠地,哭声嘹亮,父亲在确认我是女儿后,不顾炕上昏睡过去的母亲,瞒着所有人,连夜把我送去邻村的张姓人家,据说夫妻二人结婚十年一只无子。
母亲在此醒过来得时候,才发现早已不见我的踪影,月子头一天就在家哭天抢地,让父亲把我找回来,他不肯,直说,还会有孩子,必需是儿子。同样是重男轻女的父子,爷爷垂垂老矣,无心此时,想必是在前几年已经抱上了心尖尖大伯儿子家的长房嫡孙。
妈妈已死相逼,奶奶于心不忍,最终把逼着父亲把我又要了回来,听说同年那对夫妇奇迹般的有孕并生下一女,在当年的除夕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