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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太平洋的某处安静的海里,望着某片经过的云带来的一场淅淅沥沥的雨。远处的灯光让我会偶尔想起在拉普拉塔河口那片锚地。
低头看了一下手机的通话记录,37分42秒。这大概是印象中我跟父亲通过的最长的电话了。
有那么一刻是突然意识到他真的是老了。眼泪突然一下子涌上来,怎么止也止不住。是啊。隔着远远的距离,27岁的我开始给49岁的他讲道理。
爷爷走了。其实很大程度上不习惯用爷爷这个词。那个在年少的文字里写着“我身体里留着你的血但你们从没有正眼看过我”的人。我无奈的调侃父亲,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世事无常。从小到大,爷爷最不疼的就是你,顺带着,我也是最没出息的孙子。只不过到头来,操持他后事的却全部都得靠你。
只是无奈,我这个最无能的孙儿最不孝。他走的那天,我却巧合的启程去南海科考。
曾几时时,我记得跟父亲争论过,关于宿命。他说,很多事都是宿命。年少的我却自始至终相信命运要扼在自己的手中。
可惜我的父亲,从来不会写日记,更不会去写什么散文诗。倒是他的儿子在那些苦涩的年少留下了一些零落的文字。
很喜欢这首歌,在一定的场景中听了容易泪流不止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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