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日，我不肯露出破绽

寒冷不再遮遮掩掩
干枯的叶尖儿上
两滴露，颤颤巍巍
老宅夜晚交出几丝喘息
碎裂随时都会发生
季节乜斜万物
每一秒都在推进
这孤独的叶子，会被蚀出更大
更多的洞，像它身边的兄弟一样
只剩下中心叶脉
或只将身影留在它的记忆
像这房子只剩下残墙支撑骨架
风从一个空洞进入
从另外几个空洞找出路
而我越残破，越唇齿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