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好似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像是一位俄罗斯学者胡乱雕刻的,但时间太过久远,内容是什么早已模糊不清。
我常在黑河旁边和我妻子散步,北方的大雪没过了我的脚脖子,脸被冻得发紫,寒风就好似刀割一般划过我的面庞。
“还好没带儿子出来。”我说
“小孩子这个年纪就得看一下外面的世界,这熊孩子就是死也不出来,造孽啊”妻子说
我的妻子就是能样,永远那么保守,她儿时家境不好,母亲的棺材也是我出钱的,我们有一个儿子叫张毅伦,名字还是我爷爷起的呢。
“这雪下得这么大,烦死了。”妻子说。
“的确啊,回家吧。”我说
回家后给妻子和儿子炖了一锅汤,家里没什么肉了,打算下回去采购一波。不过还得向我妻子要点小费。
“今天这个肉不怎么新鲜啊”
妻子说。
“那可能是肉过期了。”我说。
我做饭不好,做得不好吃也是情有可原 。
傍晚七点我拉着我的好朋友李凯文喝几杯,他酒量不好,所以每次都是我把酒喝完,醉醺醺的样子妻子也不喜欢。
“哥们儿你说咱要不要找个日子去德国玩一玩。”凯文说。
“带上我老婆孩子吧”我说。
“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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