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自由,游离与法道自然之内,脱胎在世俗刑法之中,皆因有一“气节”。
气节如正气,孟子见梁惠王,我便知道世间并不全是邪气,却还有正气加身,“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此气至大至刚,须为人者若参天古木之刚且直,若百谷溪流之能纳百川,若天地间邪王不可近身之紫气。气大方能使得自身道义与日俱增,不屈膝于人,始有气节,我有气节,才能令万邪不侵害,我有气节,才能使我不屑与豺狼虎豹为伍。
今有三尺教台之师,本一身浩然正气,却落得个自杀身亡的悲剧收场。抬头仰望,星河皓月当空,竟容不得正气长存,是失去了最初的本心,还是离开了世俗正气的轨道,又或者是正气长眠,邪气凛然?孟子乡为身死而不受,或许在现在看来不过是愚蠢至极,悲催之至啊。是先贤错了?还是万物生存之道变了?我本愚蠢,我愿乡为身死而不受,只为长存正气之气节;我愿乡为身死而不受,在乎善压百邪而自乐;我愿乡为身死而不受,仁义加持山水间;我愿乡为身死而不受,朴实平凡在人间。
气节二字,如泰山之重,又如鸿毛之轻,正气之身留之若其生命,奉承之人留之若附骨之疽。有气力易,守品节之身难,留气节传承更难。有泰山之子,守泰山之心,不畏强权者,守义与道,亲近自然而学万物生存之道;又有幼羊跪乳,以报母羊养育之恩,他们的气节,不外乎生存之道,不忘初心之教育。而今之人,善欺善者,以畏贼者,以“笑贫不笑娼”者众,以“卑躬而奉承”者多。不忍直视者众多,他们中人,卑躬屈漆不假,却不准他人说辞,善引他们以之品格为荣,却不知其心早已千穿百孔,节气二字却也丢的一干二净。
今世众人,有表而无实,言不由衷者十之八九,以为气节在口,却不修心自傲。时之众人,恐怕早已忘记了“人不可无傲气,却不可无傲骨”之教,时来势转,有傲气者众,无傲骨者几近于全,是上天不待见正气之人,还是邪气早已充沛世间?
我为愚蠢之人,善寻孟子正气之道,虽养气节者终身而无憾。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