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马上要开始了,我又在神祗面前上了一柱香,合掌闭眼,默立三分钟,给自己许了一个愿。
其实我这愿望是很有渊源的,查一查老黄历,《笑林广记》里便有记载,说是有什么齐女,见西家的公子哥帅,东家的有钱,穿的好,吃的好,人家来求亲了,她谁都割舍不下,便对老掌柜说,“自个要与西家的公子共枕,与东家的同食”。哈哈哈(ಡωಡ),不管你笑不笑我都要笑,我笑古人把齐女当成了笑柄。
不信?!让他们穿越千年回来体验一番,咱这个世道不正是齐女盼望的世道吗?我斗胆福尔摩斯一回,古圣先贤要回来看了,肯定回去对齐女大加赞赏,夸她思想提前了一千多年,是个第一次吃螃蟹的人,弄个什么“撕尼鸡”记录出来,那是不在话下的。
话扯远了,还是接着说我的愿望吧,我这愿望二十八年前就有了,当时我有两个“情人”,与齐女不一样的是,我这两个都被我妆扮的比较养眼,她两个看来也是想吃定我了,一个搂肩膀,一个扯胳膊,谁也不服气谁。……得,这她,她的叫起来不方便,干脆让我给她俩头上插个草标吧,一个精于算计,就叫她“数学”,一个爱说之乎者也,就喊她“语文”吧。
当年上面的组织对我民主测评,“数学”给我打了93分,“语文”给我了91分,尽管都不是太高,可也差强人意,但因这两分之差,又加上“数学”家的门坎比较低,房子看着阔气,我思来想去,徘徊又徘徊,最后入了“数学”家的大门,“语文”一看被算计了,倒也不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一把扯住我甩过来的长袖,与我一同闪进“数学”家的大宅,好在“数学”的家人大度,也许是胜利者的姿态本就高那么一丁点,故对我睁只眼闭只眼。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抢不着。自从我把“数学”纳为正室,蜜月还没度完,我对她的兴趣已经大减,又加上“语文”不断在我耳边挠痒痒,给我看“数学”的眼上点这眼药那眼药,我便愈发对“数学”看不顺眼了,故此每天除了必须的“公粮”,即便是“公粮”我也是虚晃几枪,大多时间便是与“语文”同泡图书馆,与她的姊妹哲男哲女们打情骂俏,有时候还与她呆在长明灯教室里卿卿我我,彻夜不归。
“数学”虽木纳,可眼不瞎,她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对我摔三打四的,被我疏于妆扮的脸也更难看了,我心不在此,便懒得与她计较,每每都草草地扒几口愈发难吃的饭就ok了,然后小模小样地与我的“语文”到湖畔、到树林里、到散发着“让尔蒙”的草地上风花雪月着。
久而久之,“数学”家的掌柜发现了端倪,不由地大怒,“这还了得,吃俺家的饭,行你自家的善!”可怒归怒,人家女儿搂着那“牌匾”不放,何况我为了安全,也给“数学”道了歉,说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等等,她家人看在被我“涂脂抹粉、灌了迷魂汤”的女儿份上,终免了我的死罪,不给盘缠便让我们眼不见心不乱了。
哎,自食其力了才知自食其力的难!俺三个到了一个小小的城,城主查了俺的结婚证,让俺与“数学”圈个场地,敲锣卖艺。无奈,我只好又把见不得人的“小三”藏到心间,扯嗓子开始吆喝,但“数学”心知肚明,心里不痛快挤出来的笑也不甜,故此观众的掌声稀廖,撒的铜板有限。
真是人是铁饭是钢啊,俺那小身板怎能经得起这番折腾,眼见得越发面黄肌瘦了,那“数学”就不用说了,虽然对我不满,可有那根绳牵着,也蹦跶不到哪儿去,无非是脸难看饭难吃罢了,“语文”却不干了,对我脸一仰,门一关,悄无声息地失踪了好多天。
穷则思变,说干就干,我对“数学”专一了,精心给她打扮,往往为了治疗她的疑难杂症一坐就是大半天。“数学”见我回心转意了,也不计前嫌,干起活来卖力多了,每每都是往手心里吐几口唾沫,嘴里一边喊着,“一、二、三、X、Y、Z”,一边三两下锤碎我头顶的几座大山,害的人家观众把手掌“呱唧”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我怎能忘了我的“小三”呢?毕竟俺俩的感情也有四五十年了,哪容易说断就断呢?好在“数学”继承了家风,见我对她不错也便睁只眼闭只眼。这不,等场子散了我立马跑到“语文”家的门前,把“雪花”往她家院里撒了一层又一层。
当我做足了功课,“语文”才扭扭捏捏的开了门,她本还想再卖个关子啥的,可见我几乎冻成了“猴捣蒜”,赶紧心疼地把我拉进她的热被窝里,鼻子一把泪一把地与我唱起了,“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哈哈(ಡωಡ),还没唱完天就明了,离新年又近了一天。在这辞旧迎新之际,不管你祝我不祝,我都祝自已三羊开泰、万事如意、福禄齐全,我的“数学”卖力表演,发不了大财也吃喝无忧,我与“语文”两情相悦、美美满满!
各路朋友,你呢?这“与西家的公子共枕,与东家的同食”的愿望你有木有?不管你有没有,在下都巴望着你在文下评论区里互动,告在下个一二。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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