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28 星期六 清晨
山城,四面环山,葱茏一片。鸟声成戕,远近传来,此起彼伏。
清晨五点钟起来,穿着清凉的吊带和热裤,感到一阵凛冽。那股凉有些刺骨,可我又无比欢喜,扑到脸上,马上精神万分,晨起的迷糊感顿时烟消云散。裸露的肌肤与清晨的凉风直接侠路相逢,各种不怀好意,最终我不抵其凛冽,只能快快从窗户旁边退了回来,其寒的冷冽犹如电钻嗖嗖直逼肌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蒙头钻进体内,只感到阵阵酸疼。我连忙找来长袖衣裳披挂在身上。才稍稍缓和了些刚才的酸疼感。只是依旧冰凉无比。
那风太清冽了。直袭而来,冠名堂皇的穿透皮肤鱼贯而入,在体内各种肆虐折腾。瞬间只觉仿佛肌肤被某种东西穿孔而入,转瞬不见踪影,毫无踪迹可寻,然后稳稳的驻扎在了肌肤深处,徒留阵阵酸疼冰凉。然后要在肌肤之内很久,要等太阳出来后,才会消散去。
窗外一片晨雾,鸟儿啾鸣撒欢,绵延起伏,不绝于耳。远山也正笼罩在犹如轻纱的灰色晨雾中,一片模糊。
天空是混沌的,浅灰色的,低压压的直逼山尖,仿佛没有痕迹的接壤,一点破绽处都没有,融和妥帖到宛若它们原本就是出自一体。直到晨雾逐渐消散去方可辨认出来原来山是山,天是天。他们是有间距的,同时他们也是独立的。云雾的桥梁淡开后,他们也就失去了联系。彼此遥相互望。楚楚可怜。只能等下一次的云雾浓漫,他们才再次搔首弄姿,窃窃私语,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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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三十七度的天气,晨起也是一阵冷冽。照旧要穿两件衣服来抵挡,直到太阳出来,方才褪了外套。午后达到了三十七度高温,犹如火炉在炙烤一般,发出嗖嗖滋滋的声响,仿佛看见了烟气滚滚升腾着。
自从太阳出来后,我没有在户外过。一直幽关在室内,与空调为伍。只是偶尔站立在窗边,伸出手去感应一下 ,一股热浪马上向我肆意扑过来,犹如被火烧了一下,一身鸡皮疙瘩。我只能快快的关了窗户。锁了心里那个好奇心的门。不再对正午的炎热有所好奇。
昨晚临睡前开了一会空调,各种冷 。不开似乎又有些闷热。
我就那样踌躇不定。左右摇摆了好一会。
于是开着空调搬来棉被。刚开始还可以相互抵消,只是那股冷侵肌蚀骨的,我不得不关了空调。后来开着风扇还转头的,盖着棉被正好。十二点后,连风扇也必须关掉了,不然冷到无法入眠。
我跟家人开玩笑,这里的夏天晚上不用开空调和风扇,还要盖棉被。他们一片嘘嘘。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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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晨的夏日,日落与日出之间完全是两重天。仿佛是南北极交相出现。
如今已经有了些适应了。只是仍旧无法直面并且深陷冷热漩涡其中。只能远远避开其热其冷的灼伤,保护着自己的肌体不受其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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