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沫正在思考自己之后会魂归何处时,一只手在自己墨镜前晃了晃,子沫抬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运动紧身服的年轻女士在朝自己'张牙舞爪',这个女士还在那边尖叫道:“班长,是你吗,是你吗?”
子沫想着自己带着墨镜,怎么还会有这么高的辨识度,女士已说出了她的名字,“你是林子沫吗,我是应莺啊。”
子沫相信这个是熟人了,但是已经记不得是那个时期的熟人,毕竟活了二十多年了,生命中成千上万的过客。
子沫礼貌性的微笑,但是并没有摘掉墨镜。她问应莺:“你怎么认出我的?”
应莺指了一下子沫的鼻子,原来刚才子沫点了龙井,所以摘掉了口罩,所以她那个全身上下最满意的部分——鼻子便露在了外面。
应莺是个话唠,不用子沫开口,她便自顾自的讲开了,先是讲了她现在在这个城市工作,今天调休,因为住在附近,所以来这里跑步运动;然后讲到以前小学时林子沫大班长很高冷,现在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又说到以前被传金童玉女的那个男孩现在已经奉子成婚了……
子沫突然身体抽搐了一下,她记得那个男孩,男孩贺晓是班级语文课代表,长的白白净净很斯文的样子,生活中也是特别爱干净,不喜欢和男生们在操场沙堆里打闹。贺晓的爸爸和自己的妈妈是高中同学,所以很小的时候,贺晓就会经常被父母带到自己家里来玩。
小时候,两家大人还说要给他们订下娃娃亲,小贺晓和小子沫还玩过扮家家的游戏。小学又是在一个班,两人长的乖巧讨人喜欢,成绩也是班级第一第二,常被任课老师打趣说是班里的金童玉女,子沫想到这里,觉得血液都留到了脸上。
后来,贺晓父亲经商成功,举家迁到了美国,听自己的父母说,还拿到了美国绿卡。贺晓也就是在美国读的中学,而自己中学时身体已出现状况,学业又紧张,也没有时间和时差13小时的他联系了。而今天,时隔多年第一次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他成婚了,这么乖巧的他还是奉子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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