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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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的十三大报告上,写进了一条关于私营经济的全新表述——“私营经济是存在雇用劳动关系的经济成分……是公有制经济必要和有益的补充”。
那一年,全国人民参与度比较高的一条新闻是,中国足球队取得了1988年奥运会参赛资格。
但总有有心之人,参透了上面那句“有益补充”的分量。
这一年,退伍军人任正非和5个同伴集资2.1万元,在深圳注册成立了华为公司。
一年之后,政策进一步明朗,国务院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私营企业暂行条例》,以及其他相关条例。
王石任总经理的万科,在这一年完成了股份制改造;而同在这一年,香港富商林百欣的女婿回大陆探亲。这个叫郭台铭的男人在深圳转了一圈后,决定在这里开设一家厂房,这家工厂后来叫富士康。
1993年,远在北京的有色金属研究院把一个年轻的技术骨干,派到了在深圳的一个合资项目上。
这个叫王传福的年轻人,当时最深的感受是,“在北京你想成立一家企业,需要审批,但是在深圳,你去注册就好了,可能今天注册,明天说不定就可以了”。
1998年,27岁的马化腾在赛格科技创业园租了间办公室,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创业。
时代的浪潮把不同际遇的人翻涌至深圳,有人来的时候也一无所有,也有人抛弃了体制内的工作。
有人背影里闪着权贵的光芒,在这里铩羽而归;有人是刑满释放人员,却在这里赚到盆满钵盈。
你是谁,和你在深圳是谁,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在这片改革开放的试验田,每个人都展开了自己的人生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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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曾经接纳了谁,不代表这座城市会一直接纳谁。
一个长期环绕深圳的迷思是,为什么这座长期贴着山寨标签的城市里,在没有顶级高校资源驻场的背景下,依然可以诞生华为、大疆等高科技公司?
如果说这座城市的造富力源于历史的偶然和政治的选择,那么诞生了诸多科技公司,却源于深圳自己的选择。
在深圳市原副市长唐杰那篇著名的《从“被谁抛弃”、多次衰退走向世界城市前沿的深圳40年》里,曾记录下深圳手机行业这样的变化——
2002年以深圳为主体的中国国产品牌手机市场占有达到了30%。2008年后,深圳本土山寨手机厂商数量开始急剧下降,到2012年只剩400家左右,不到高峰时期的十分之一。告别山寨生产模式,开始了创新与追求质量卓越研发创新时代。
手机厂商数量急剧下降背后的原因,是彼时的深圳政府,在持续鼓励中低端企业迁出。
城市吐纳自有吐纳的代价,手机厂商只剩400家左右的2012年上半年,深圳的经济增速只有4.8%。而当年中国的GDP增速是7.9%。
不过,也正是在这一鼓励迁出的过程中,深圳开始向制造业链条的上游行走,为高科技企业成长腾挪出了空间。
在金心异那本《先行——华为与深圳》中,试图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华为为什么产生在深圳?
作者给出的答案是,深圳是全国最先跟世界建立产业联系的城市,也因而成为国内市场制度最成熟的城市。深圳政府较早转向科技创新为产业发展的主导战略,建立了一个区域创新网络,这是华为等一系列科技公司产生在深圳的前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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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得天独厚,是不是深圳敞开怀抱迎接的所有创新,就能开出不一样的花?
当然不是了。深圳在过去四十年受过的跌宕,可能比国内任何一个城市都多。
一个摆在眼前的例子,是深圳的证券市场。
上世纪90年代,在“上交所重点发展主板市场,承接国企改革的上市潮,而深交所筹建创业板”这个分工下,深交所主板新股停发停摆。
2003年2月,国务院出台的“九条意见”,提出了分步推进创业板市场建设的要求。
在彼时资本市场的预期里,这是“中国的纳斯达克”要来了。
作为创业板的产品经理,深交所在深圳市的支持下,一年后,深交所先上线了一个过渡期产品——中小板。
中小板上线五年后,创业板也在深交所上线,两者作为资本市场多层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无疑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关于创业板注册制的最新进展,直到今年4月,深交所主板与中小板正式合并,关于资本市场的注册制改革,也还在酝酿中。
改革的不确定性,这是一个迎接变化的城市,也必须要接纳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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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城市有性格,那么深圳的性格大概是永远可以在一个繁华的深夜将自己归零,在另一个阳光尚稀薄的早上,拥抱所有变化的城市。
中国曾经是神秘的,深圳出现后,化神秘为神奇,城市如雨林般生长起来。
什么样的人生,可以与深圳相互契合?
大概是那种,身在狂热中,却也可以时刻接受寒冷的人。
什么样的品牌会与深圳相互认可?
大概只有那种,可以勇敢打破传统的束缚,找到新时代的节拍;打破自己曾经的荣耀,走向新的高光的品牌。
这也是为什么,泸州老窖选择在深圳上市其全新战略品牌 “高光”,并与深商菁英会举行了战略合作签约仪式。
“高光”,是中国著名白酒企业泸州老窖旗下定位颇为清奇的新生代产品——新轻奢主义白酒。作为“浓香鼻祖”的老字号国有企业,泸州老窖要走一条白酒都没走过的路。
“高光”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简洁且漂亮,没有奢华包装,只有让顾客一眼可见肉身。但“高光”又很轻易地就打破了人们对中国光瓶白酒“低品质、低价位、低价值”的认知,成为了国内首款轻奢主义白酒。
在“高光”的定位里,轻,意味着更为现代简约的外在;奢,则是回归内在极致的品质与体验。
抛却了繁复外包装的“高光”,颜值却十分能打。
“高光”的酿造地,位于中国白酒核心产区——中国白酒金三角泸州老窖罗汉酿酒生态园。这片生态园坐落在长江之滨,有清代传承下来的酿酒作坊,并于2013年被国务院颁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有建立于上世纪70年代的现代化酿酒车间,是中国白酒开启现代化发展征程的见证。
四川泸州,被誉为中国酒城,处于北纬28°附近,有着得天独厚的水(长江沱江在此交汇,优质水源丰沛)、土(土壤肥沃,有利于农作物生长)、气(亚热带季风气候,使得泸州地区终年温暖湿润)、微(微生物种类丰富)、生(生态环境良好)。联合国粮农组织专家在考察泸州后称赞:“地处北纬28度沿长江两岸的泸州适合酿造优质纯正的蒸馏酒”。
产自于“中国酿酒龙脉”上的“高光”,则是泸州老窖酒传统酿制技艺第23代传承人曾娜大师的引领之作。而曾娜大师的另一款得意之作是国窖1573·中国品味。
“高光”有太多的与众不同,它不再拘泥于行业对于名酒要奢华包装的陈规,不再受限于光瓶酒只能是低价位、低品质、低价值的消费习惯。
要我说,“高光”最该去的地方就是深圳,以及所有与深圳气质相似的城市。“高光”是新时代有品味、有追求的消费者需要的白酒。
最能品出“高光”味道的城市,也当属一直在打破、又一直在回归的深圳。不断打破惯性,又不断回归本心。
“高光”的出现,不仅重新开创了泸州老窖发展的新赛道,也开创了中国白酒轻奢消费的时代。
而“高光”与深圳的融合,是这个时代中,勇于重新面对自己的两股商业力量,向彼此举起了酒杯。
一个有趣的巧合是,“高光”品牌的英文名是GOGOON。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此前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深圳每个小时有55个人创业,每4个深圳人就有一个创业者”,深圳真的是一直在GOGOON的城市。
毕竟,有光的深圳,才是“高光”最该为白酒开辟的“特区”和“大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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