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大半年,辗转数千里,遍尝人间苦,今日还家去。 )
如果用一个字概括“累”,如果用一个词概括“心累”。记得毕业回家是六月初的事情啦,那时能用意气风发描述,可是仅仅两个月,当时间的指针指向七月末时,一切只能用心力交瘁概括。无奈中离开了家,在大上海漂泊一周,感受到的是快节奏大都市生活气息,领悟到的是自己的不如意,不如人。后离开上海,来到杭州,在杭州做一日临时搬运工后,前往嘉兴工厂做工,两个月如梭般度过。中秋节去了国学大师王国维故里,缅怀大师遗迹,感悟人文精神,在一种文化衰落之际,总有人为此而殉道,这或许就是王国维之死的最好解释,这也或许就是几十年后他的同事遭遇的前兆。而多年后的摧残,也预示这此种文化在不久未来的复兴(因为一个民族的复兴,不是简单的器物文明,归根到底是文化的复兴)。在一切结束后,离职到了杭州,几经周折中又离开了杭州,独自前往温州。在如画般的文成,飞云江,飞云湖以及哪里的山山水水,是那样的迷人,是那样的让人陶醉。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同样是山大够深,同样是贫穷落后,为什么这里走出一代又一代海外淘金者,成为著名的侨乡。而那个有着伏羲文化八千年的陇南,却始终在贫困线上摆动,是文化的差异,是地理位置的差异,还是是基因的差异?好困惑,好困惑……
本来想去刘伯温故里看看,也想看看百丈漈,但是一切都因为人的缘故而遗憾离去,但是这里浓厚的佛教文化仍旧让我感叹,让我欣喜,让我陶醉,喝了飞云江的水,吃了文成的野柿子,带着好多的困惑和待证明的答案,一切还是美好的。
当再次踏上杭州时,已经是十月下旬的事情了,几天的奔波后,教育培训工作,失之交臂,悔恨之余,开始了一份无聊的工作生涯,在这里唯一的欣慰就是阅读了许多书籍,储存了一些书籍,如《辞源》(四册本),《峨眉山志》,《中国佛教史》,《中国道教史》,《中国文化史》,《中国经济史》等等。本来计划春节不回家,年后去江西,但一件意外事情让我忿而离职,本来打算重新找工作,各种复杂的情绪掀起了回家的念头,于是打包了三箱行李,预订了一张无座票,和朋友小小聚聚,就离开而去。
这好像是第二次春节前回家,上一次是一二年时,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此情此景都不能和三年前比较了。虽然没有急切感,但是心里想想回家,还是暖暖的。家,那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家,那个疗伤修养的港湾,今天我回来了!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二日
于杭兰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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