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戈壁滩上走得很累,拖着个行李箱。地上很多大小不等的石头和粗细不匀的沙,除此以外没看见其他组成地的成份。
行李箱显得蹦蹦跳跳很活跃,发出的声音也不刺耳,居然像音乐。行李箱的质量不错,和营销我办信用卡的小姑娘描述的相符合。
很空旷但是有路,一直在想如果有个顺风车就好了,可以给点钱。可是没有车,我兜里的钱存在于少数花不出去的时间里。
走了很远,地平线还是地平线,没有人类居住的痕迹。但既然有路,就应该只是距离的问题。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醒着的时候我并没有这种旅行计划。做梦一般不会这么累。下一个梦一定要做个在大吃大喝的。
我并没有马上醒来,我想把这个梦做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结局,我会怎么样,会不会死在戈壁滩。这勉强算个浪漫的死法。梦里面我不怕死。
突然前面隐约传来闹嚷声。终于有人了。有些激动,加快步伐,行李箱轰隆隆地响,像拖拉机。
闹嚷声越来越大,但没看到人。有点毛骨悚然。想到是在做梦,就又不怕起来,继续走过去。
到了声音最大的地方,还是没人。四处张望,忽然感觉声音来自脚下。低头看,吓一跳。好大两群偷油婆正在对垒吵架,马上要打起来的样子。一群棕黑色,一群棕灰色。
我居然能听懂偷油婆的话。。。
它们吵架的原因内容好像很复杂。最后听明白,说到底是在争论一件事,即哪种颜色的偷油婆国产化率更高。都在用各自身体的各个部位举例说明。
它们见我很耐心地在倾听,就叫我做裁判,并说会给我酬劳,给我很多偷油婆币,可以在偷宝上买东西。
我摇头,说我判断不出你们的国产化率哪个更高,我没有检测仪器和参照指标。
它们立刻变脸,两边都开始骂我,说我不支持国产生命。我说难道你们身上还有外国化率?那比例是多少?
它们一起吐我口水,并大喊要封掉我的偷宝账号,还要给偷油婆金服去函,搞臭我的信用记录。还要去嫖娼协会举报我嫖娼不给钱。
我有点生气,虽然它们的口水只能吐到我鞋帮那么高,但是很臭。我转身离开,偷油婆太多,无处下脚,又不想踩它们。于是就以游泳的动作飞起来。拉杆箱挂在脖子上,勒得有点痛。
旁边有人哈哈哈地笑起来,我知道是闹钟响了。醒来的时候头歪在床沿上,脖子确实在痛。
不知今晚会做个什么梦,睡的时候姿势一定要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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