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沸水开出了花,嘴巴却长满青苔。
难以描述。
随便写点吧,这支锈笔。
某年某月某日,父亲用车把我送至学校,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大学什么样的人,本来对陪我迈进学校兴奋而自豪。但是一看校园父亲虽未说什么,但一定很疑惑,因为我已经很失望了!什么学校啊,完全不可描述。学校是暂住,暂住学校规模还不如我的母校规模大。这个学校唯一有印象的是秋天操场上的荒草金黄。那也是太阳赋予的颜色。
第一个自习,气氛压抑,很多人无心看课本窃窃私语诉说失望。我这个人已经调整好心态,埋头钻研教材,砖头厚的书,高深莫测的理论吸引了我,我心情良好的读了两节课。另外一个能感受离小城二百多里的都市的人与文明也让我兴奋。我已经开始领略自由的风。
因为从此之后我就是一个老师了,我首先把语言改为普通话。开口说不难,毕竟这么多年上课都是用普通话。我们亲爱的老师也用。当然他们还不如我们发音标准。在没人认识我的城市说更放松。但是回家后再张口就需要勇气了,记得我开口用普通话叫母亲时,母亲楞了一下,温和的接受了。也许我的普通话很普通,所以渐渐由家到外人都接受了。这也算我搭上文明列车的一种姿态,而且我虚荣的感觉用普通话表示愤怒或者喜欢更有韵味,你可以模仿某些电影或者电视剧中演员抒发情感的方式。
我还结交了几个好友,第一个是火星撞地球的结果。某人散漫不忌,只要睁开眼睛就要找人说话,上课边听课边和同桌说,她的同桌也有此爱好,两人脸皮堪比城墙不怕老师说,老师因为两人衣冠楚楚娇俏可人聪慧明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上课不会影响到我听课,但是晩上睡觉还要继续联络感情就让我等欲睡之人不爽了但是你温和的提醒人家也不当回事,忍不住我就愤然断了电闸,于是乎她俩也闭上嘴。很好笑,现在想来。但是从此之后,彼此冷淡相处。可是某天某一人发烧萎靡不起,她的聊友也不理会她的感受,心软的我为她打饭买药,终于把这个顽石暖化,于是我们成了好朋友。此时,彼此看对方都从头到脚很舒服。此顽童也不深夜夜话了,改成磨牙说梦话了。
还有一个同学,刚入校我们两个人关系很好,她是本市的,衣着洋气,举止优雅,也许我也有吸引她的地方,我们彼此成了好朋友。她人很聪明,我喜欢。但是后来我感觉这人爱占便宜,比如自己不打饭蹭别人的饭吃。有的同学喜欢她也乐意让蹭。我却看不惯,认为她奸,被蹭饭的人贱。其实现在想来,小孩子之间交往哪那么多原则。后来,她又很快和我班一个帅哥公开谈恋爱。我从一个小县城来,又一心向学,又抱定20岁之前不谈感情。所以又很看不惯,然后两个人就愈发疏远不再有交集了。我这种苛薄的性格很容易让自己被孤立。当时并没有显现出来,因为学习好,爱好广泛,我也有很多朋友。
还有一个同学,性格温柔。我们两个关系也很好,那时的友谊啊,不掺杂任何利益。也是因为她谈恋爱我看不惯,敬而远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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