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孔子
孔子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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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画外音
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是中国历史上一段金戈铁马与人才济济的时期,这个时代,周天子衰落,失去了领土以内的管制权,各国诸侯并起,每个人都想成为最强者,成立霸业,于是开始了诸侯国之间的兼并战争。就在诸侯争霸时,公元前551年的一天,上天将一位圣人降生于人间,这位圣人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孔丘—孔子。 孔丘的祖上是宋国王室,宋国王室又可以追究至商朝王室,又可追究至上古时期帝喾之子“契”,帝喾的叔祖又是黄帝。如此名门之后,但是到孔子那一代,已经成为了没落贵族,也就是当时的士族,他的父母是没有经过正规的婚礼而结为夫妻的,称为野和,所以受到了当时人们的歧视。幼小的孔丘身处乱世,三岁的时父亲叔梁纥就死了,同时,也受到了族人的排斥,母亲就带着他离家,两人相依为命。同时,孔丘在母亲的启蒙下,熟知了一些礼仪,并且刻苦学习。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艰难的生活最能磨练人的心,而孔丘就是这样一个小孩。长大以后,他发现了当今时代的最严重的问题“礼崩乐坏”,于是立志完成自己的理想,恢复礼乐制度、推行仁政。他似乎也正适合做这件事,流淌着贵族的血液,那么热爱礼仪,他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孔子以及孔子母亲上)
第一幕:志于学
孔子:近日来,吾日思冥想,母亲,为什么吾家中有那么多奇怪的礼器,比如俎豆,大鼎,最近常常拿来在闲暇时间玩,越玩越觉得他们有着奇怪的用途,很神圣,看着那些饭有古铜色光泽的大鼎,吾心中不禁有了一种庄重的感觉,非常奇妙,母亲,你能告诉吾它们都有些什么用吗?为什么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孔子母:这是因为吾等现在处于士阶级,礼器是用来祭祀用的,祭祀是和鬼神交通的方式,场合当然庄重,吾等的祖先都是贵族,平常会组织许多隆重的祭祀仪式,这些礼器就是从那时候流传到现在的。但荣华富贵一去不复返,留存下来的,只有礼器,只有世世代代学习礼仪的习惯,但当今世界礼崩乐坏,就算是祭祀,也只是装的表面功夫,忘记了祭祀的初衷,学习这些,又有些什么用?在这乱世里,又能做些什么?改变些什么呢?
孔子:听起来好神奇,当今世界礼崩乐坏,礼又是什么?为什么你说礼崩乐坏的时候表情那么沉重呢?
孔子母:他们是所有人都向往的,文武王开创的用来维护国家和平的手段,支撑着整个世界,不让其变得混乱,让吾等区别于北方的那些毫无纪律的蛮族,维护它,才能保证路不拾遗,君臣有序,欣欣向荣,一片欢乐。要不然,整个中原民族就成为了北方那群蛮族,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了!
孔子:原来,礼非吾想,竟有如此的神圣与重要性。这么说,当今世界礼崩乐坏,是不是已经无法维持各种基本的规则?
孔子母:是,如今的世界,君不君,臣不臣,各个诸侯飞扬跋扈,野心极大,想篡夺天下,消灭其他诸侯,不把周天子放在眼里,诸侯互相残杀,百姓连年受苦,各个阶级的人不能再安分于他们的阶级。可黄河奔流到海不复还,时光的河流,幸运的河流无法逆转,也就放它去吧,吾等就去做做祭祀,维持生计就行了,好在鲁国现在还有一些基本的祭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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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可任其就这么走过也是不行的啊,再这样下去,正像你说的,所有中原人都要变成北方的匈奴,生吃肉,穿毛皮制成的衣服?吾一定要通过学习礼仪,教会大家礼仪,改变这礼崩乐坏。
孔子母:如果你能将其改变,自是极好,只怕你无能为力呀。
孔子:不,谁知道能不能行?吾等应该向往那没有礼崩乐坏的世界,尽管早已看见结果,难道就要放弃吗?谁能肯定不会成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我们士族,不是一生下来,就是上天指派的恢复礼崩乐坏的最佳人选吗?怎么能不应和着天命?虽说可能遇到许多困难,然而虽然有风险,就不应该为之努力吗?
孔子母:你说的对,那么去努力吧,人做事总要依靠内心的精神支柱,你心中已经有了那种力量,说不定你真能将这世界上的种种礼崩乐坏的行为改变呢,吾非常看好你。
孔子:吾相信吾能做到,那么你知道有些什么办法可以改变礼崩乐坏的现状吗?吾如果就像现在这样总是无能为力的。
孔子母:如果你决心与此处,去当官吧,只有当官才有权利去改变。
孔子:怎么才能当上官?
孔子母:取决于你好学与否,学成则可仕,将自己的名声打出去,会有不少人赏识你的。
画外音:孔子在幼年时有志于学,获取知识学习,致力于进入官场,推行仁政,渴望能够拯救这个礼崩乐坏的世界,时光不知不觉地过去,他对现有的表面上的礼仪造诣滚瓜烂熟,却渐渐的发现,光学礼仪的外不够,外在的礼仪就等于一句僵化的躯壳,只有深入内在礼仪的活动之灵,礼崩乐坏的世界才有可能改变。孔子认识到这些以后,深入礼仪,最终在40多岁的时候踏入了官场。(可以表演孔子学习的状态,(舞蹈部张博负责)
第二幕:仕途
第一场:
报信官:孔丘在否?
孔子:吾在
报信官:请听旨
孔子:臣听旨
报信官:近日,主上听闻汝自幼苦读礼法,于礼法可滚瓜烂熟,倒背如流,又修德养性,教授了一些弟子,似乎有些才能,主上近日想重修礼法,恢复一个守礼的世界,所以让汝去官场为官,恢复这礼乐文化,汝接受不接受呢?
孔子:什么,我多年来一直希望的目标终于可以实现了吗?(自言自语)好的,吾马上就动身。
报信官:汝可快去,君上正等着汝呢,近日来,君上被三桓欺压,丝毫无国军之尊严,正期望一能改变现状之人!你要能成事,定会荣华富贵的!
孔子:先不管这些了,君上危难至此,吾必快马加鞭!
第二场:
孔子:臣在
鲁国国君:听闻你熟读礼乐,很是精通,今吾请汝来此当官,是为恢复礼崩乐坏之,三桓无理之局,有何法呢?
孔子:只需推杨礼乐,建立榜样,而后削弱三桓之权,则不仅礼崩乐坏恢复,君尚之权利可复原也!如此行之后,可以推礼乐于天下,制止天下之礼崩乐坏的局面!
鲁国国君:计是好计,然如何可成?
孔子:恢复礼乐之事交与吾,君上自可放心,吾从小熟读礼乐之章,无甚问题也!削弱三桓可堕三都,权臣需有一都,一城墙,如城墙毁,都无抵御之能力,三桓无地聚积,无力干甚大事也!
鲁国国君:可以,可以。然吾忧三桓不愿堕其都也!毕竟他们也能看出来这是在削弱他们自己的权利,干大事的机会呀啊!
孔子:吾愿去劝服,三桓受其家臣困扰甚重,吾引此游说,大事必可成!
鲁国国君:汝走吧,处事小心要紧,毕竟此国之礼乐,全靠汝了!
孔子:遵命!
(孔子随后来到了三桓的住所)
孔子:吾来献一计与汝!
三桓之一:和计?速说。
孔子:近来汝之家臣夺权甚久,压榨良多,汝惊慌否?
三桓之一:惊慌啊!可惜没有什么很好的计谋!
孔子:吾有一计,可让家臣不成威胁,你们最怕的,莫过于家臣囤积在你们自己的都城中,内有许多资源外,外有坚固的城墙保护,一经囤积,无法攻占,而只能忍气吞声否?
三桓之一:是也!最近吾之家臣近乎叛乱,囤聚在吾都,暂且也没有什么办法,何以破此局?
孔子:只需毁城墙,则家臣虽然囤积,也可以轻易攻占也!
三桓之一:可以!可以!按汝说的办!吾这就下令去摧毁城墙!
孔子于是如法炮制,依次说服了所有三桓,那三桓中的两个也立马开始摧毁自己的城墙,可是其中的一个忽然醒悟了,认为虽然摧毁城墙能够牵制家臣,但同时也是鲁国国军牵制自己的办法啊!于是立刻停止了摧毁城墙,其他的两位三桓也看出了其中的礁溪,停止了摧毁城墙,这样不但孔子的最初计划没有成功,他与三桓的隔阂也就出现了,不过之前的功绩让他还没有立马跌落神坛,但是已经基本做不了什么大事了。而且,孔子在鲁国执政的几年将鲁国治理的井井有条,立马名声远扬,这虽然为孔子打下了很好的名生,也遭遇了鲁国长年的宿敌:齐国的担忧。
齐国国君:近闻鲁国国军用一孔丘,使国立昌盛也,可有此事乎?
晏婴:确有此事也,此孔丘堕三都,改政法,声明远洋也!
齐国国君:那么鲁国现在已经强到什么地步了?
晏婴:未独霸天下,然只需在努力,可成齐桓公也!而孔子则可成管仲,如在托,鲁国之霸业可成也!
齐国国君:不行,不能让鲁国那么强!吾想削弱鲁国,汝有合计?
晏婴:鲁国之变强完全靠孔子一人,其国君只想得到自己的权利,只需离间孔子,使孔子出奔,鲁国可以削弱。
齐国国君:何以离间?
晏婴:送上美女72人,日日夜夜歌舞不断,鲁国国军本是花天酒地之人,一定沉迷于其中,孔子必然相劝,因三桓之与孔子有前仇,必因此劝告挑拨国君,国军沉迷于花天酒地之中,哪有什么理智,于是便冷落孔子,则此计可以成。
齐国国君:好!这就照汝说的半!
随后,齐国国军精心挑选了国内的许多舞女,并送到了鲁国,鲁国国军果然被吸引,几天几夜不理朝政,孔子于是急了:
孔子:君上,不要沉迷于花天酒地之中!否则礼乐将被遗弃啊!
鲁国国君:吾就不能有一点玩乐的时间吗?快去,不要打扰吾!
孔子:可是,君上!
鲁国国君:快走,不要再说了!
孔子:臣听命(退下)
鲁国国君:这个孔丘,竟然摆了个臭脸指责吾一时享乐,实在烦人啊!
三桓之一:对呀,实在是烦人,君上有那么一点休闲时间明明就是对的,还要过来劝几句!
鲁国国君:说到这,吾最近对这个孔丘不太满意,不但没有干成什么事,还天天阻碍吾。
三桓之一:不如支走孔丘,还君上之玩乐?
鲁国国君:就这么办吧!
在齐国的离间计下,再加上堕三都和三桓结下的梁子,鲁国国君听信谗言,不出意外的冷落了孔丘,孔丘经过冷落之后,觉得在鲁国没有什么能够恢复礼崩乐坏的机会了,但他又特别想要达成自己的壮志,于是带着他的众多弟子,踏上了周游列国之路,希望能在别的国家发现一个能够赏识自己并且恢复礼乐的国君。
第三幕:周游列国
第一场:
孔子:前方便是卫国边境了,吾等要不要去呢?
孔子弟子:愿去。
孔子:吾观此卫国,国风不正,需治也!
冉有:何以治?
孔子:使人多也,使人富也,使人受教也!如此,则此国可强也!
冉有:进此卫国,可依此道:数之,富之,教之。
孔子:汝言正和吾意也!如吾可入卫国为官,当按此道行之
然孔子进卫,觉卫灵公荒淫无道,只知宠幸南子,不知治国之道,虽然给了孔子许多高官俸禄,但是因为孔子的大道非常麻烦,于是迟迟不肯用孔子,孔子见此,知道自己没有从政改革的可能性,于是进进退退,不出仕。某弟子疑孔子仕与否,急而问子贡。
子贡:吾敢去问孔子仕与否。( 入见孔子)
孔子:汝有何惑?
子贡:设汝有一美玉,汝藏之,或等好商人卖之?
孔子:卖了它,我在等好商人。
美玉指孔子之才华,孔子希望发展自己的才华,只是在等待能赏识他的国君,子贡使用只言片语,问出了孔子心里话。
孔子于是仕,得俸禄三千石,然而始终没有干出什么大事,一日,南子欲见孔子,孔子初不见, 后碍于情面而去。
孔子:君夫人叫吾前来,有何用意?
(在围账内)南子:吾闻孔子德高望重,望能收我为徒
孔子:然男女授受不亲,不可收徒也!
南子在站内磕头拜师,身上的配珠哗啦啦的响,孔子立刻在帐外还礼,南子见罢,与孔子相辞而去。
卫灵公闻孔子见南子,觉得这有违孔子所创建的理法,越发不尊重孔子,甚至有些怀疑他,孔子见,乃去,随后继续周游列国,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国家,但是,那些国家的权臣觉得孔子的礼法可能会损害自己的利益,于是都断然拒绝,只有陈倒是收留了孔子,可是这个国家太过于弱小,就算施展大道也无法得到改善,这种状况使孔子的大道无法施展。
第二场《绝粮与陈蔡之间》
离开卫国后,孔子继续颠沛流离的周游列国,途经陈蔡之间,却在那儿进退不得,被两国的士兵堵塞,如丧家之犬,还差点丧失了自己最亲爱的弟子颜回。
孔子:颜回呀,你怎么跟我走散了?
颜回:刚才在闹市里,人太多,吾一不小心走散了,直到吾见到一个人,问他“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新奇的人”他们就说“东门有一个人,上半身像是圣人,可是身高矮了那么一点,而且其神态,正像丧家之犬一般,慌不择路,没有找到自己的家”我一听觉得是你,就赶来了。
孔子:原来如此,吾现在的处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啊!
颜回:如果你还活着,吾是绝不会死的,你也不必那么伤心,走吧!
孔子:好。
子路:前方好像有兵马骚乱,有点危险啊,为师,要不要暂且避一避?
孔子:不,天命在我,这些兵有什么危险呢?
子路:那就让吾来开路吧。
孔子果然没有受伤,可是蜂拥而至的兵马将他们困在陈蔡之间,绝粮七日,许多弟子都已饥饿至极,完全没有任何的力气,渐渐的,某些弟子对孔子的道法产生了怀疑。
子路:吾等如丧家之犬,君子也如丧家之犬,也受苦呼?该是此大道不像君子之道!
孔子:非也!君子也受苦也,然君子受苦,其志未改,小人受苦,则失节操也!
子贡:然只知道法高深莫测,人莫能懂,所以不可用,可降低其标准,则众多人赏识,汝之梦想可以成也!
孔子:非也,如降低大道之标准,则吾大道有何区别与治国之小道?
子贡: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是如何也成不了功的呀!望师为之思。
孔子:难道吾的大道真的行不通吗?难道吾真的要改变吾的初衷吗?
颜回:不,吾师,汝之道法高深莫测优良至极,只是现在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数都非常庸俗,所以不懂汝的道法罢了,但是他们不懂又怎么样?吾们坚持好自己,坚持好这个大道,不就行了吗?在别人不容许之后还能坚持自己的大道,那么像你刚才对子路说的,真正的君子的品质不就显露出来了吗?
孔子 :还是颜回更懂吾呀!
几天后,有心人救孔子以及他的弟子于危难之间,逃脱了灾难的孔子,因为弟子的良好作为,收到鲁国朝廷发来的回国书,终于回到了他久违的鲁国:
退场:回到鲁国:
[战斗 可插入舞蹈,鲁军大胜]
季康子:冉有啊冉有,今日果能大胜齐军,汝功劳不小,如此高明之阵法,之指挥策略,这先明远见,可不是常人有的,你是在什么地方学会这些的呢?吾等要是能请出子的先师,破齐国富兴鲁国近在眼前啊!
冉有:吾之大道,学之于孔子,用之于孔子。
季康子:那么孔子的统帅才能一定非常的厉害阿,孔子现在何处?是不是在鲁国之中?吾现要见他!(转念一想)孔子?吾好像听说过他?不是,吾还见过他呢!不就是之前诊治鲁国,堕三都的人吗?早就听说过他的心中有许多大道,以前还差点把三桓的权力完全剥夺了,应该是个很狠人,叫他回来真的保险吗?不过既然孔子胸怀那么多兵法,暂且先别管这些了。
冉有:不在,吾师周游列国以寻明君,以 行仁政,复周礼,现在恐怕还是在别的国家漂泊呢,汝希望他过来吗?
季康子:如孔子能到此处,定当大破齐,吾用钱召唤他回来,他会来吗?只要他能回来,吾等这件事情就成了!
冉有:如孔子能大破齐兵。吾定当以全力劝其归来,不过用钱很显然是招不回来的!
季康子:那怎么办?
冉有:需符合孔子之礼法,送归壁,则孔子回也!
季康子:好,快点,用几只快马带着礼物,迅速接孔子回国!(冉有走后)果然是之前出走的那个孔子,那时是吾怂恿国君劝走他的!当时只觉得他是一个想削弱吾等权力的人,但吾现在发现他的精神之高尚,才学之广博,吾实在望尘莫及呀,佩服,佩服。
第二场
[孔子归来]
孔子回到祖国后,本想着会有人去重用他,只可惜季康子年老死亡,剩余的三桓依然觉得孔子会损害到他们的政治利益,便将孔子束之高阁,他的理想又再一次破灭了。
孔子:吾本来有心从政,但是依然只是坐在那里一个虚位置啊!现在三桓又想要推行田赋,这吾是极力反对的,可是也没有什么用啊!只好当一个政治上的傀儡。冉有啊冉有,判断一个人的行为是不是君子的行为,应该用他的礼数来判断。施舍的时候,会从重付出;做事的时候,会中庸而行之;死的时候,会对自己薄葬,这样的人才可敬啊!
冉有:但是现在的天下又有几个有君子行径的人呢?甚至可能只有吾等才向往吧!
孔子:是啊,那么吾等又怎能成功呢?也许吾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往圣之绝学传于后世,将诗书礼乐流传下去吧。「低头整理书籍」
冉有:您这是在…
孔子:最近吾又开始研读前人之书了,想要删减删减,整理整理好流于后世啊!这也是吾当下的心愿了。也许想要有恢复周礼,推行仁政成功的那一天,但是吾已经老了,也就只能靠传承了。但是大道定能行,颜渊可传我之道,且发扬光大啊!可是他也病了,那么大道传承,又能指望谁呢?只希望这些书籍能够传播吾的思想啊!
「可以插入一些舞蹈,彰显孔子的忧愁)
第三场
孔子:颜渊啊颜渊,你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病得如此严重?子贡,再去给他拿点水吧!
子贡:好的。………水来了
颜渊:啊…「杯子掉到了地上」吾的病情是不会好了,那么接下来又有谁能够来接续呢,老师,吾要先您而去了…不能承诺先前承诺的誓言了,可惜了你的高深的大道啊!(喘气而死)
孔子:颜渊,吾之学生,孔鲤,吾之儿子,你们都先我而去…如此…上天到底要把我怎么样呢?难道我的大道注定不会流传?注定不能留存千古吗?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迎上如此艰难的命运!天要把我怎样啊?要把我怎样啊?
一学徒「痛哭跑入」:老师………子路师兄…战死沙场了!还成了肉酱了!
孔子:什么?他到最后也不肯退缩啊。但是子路阿子路,你就不能看好时机吗?在你出战之时,你的死就一定要注定了,因为你的性格勇猛直前而不管不顾,也绝不肯让路啊!他是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
一学徒:他到卫国做官,结果卫国发生政变,子路舍身捍卫,结果被叛乱成功的叛臣派兵剁成肉酱!
孔子:哎呀,这也是命中注定的结果呀,子路注定无法在政治中苟活…可惜了,我又失去了一个能够宣传我的大道的人啊!天到底要把我怎样啊?派我下来执行大道,虽说必先苦其心志,可是如此的绝望也不好吧!哎呀,不知道我的大道到底还能不能流传啊。短短的几日之内,吾的三个对吾来说最重要的人都先后离去了,看起来天注定要亡吾了。
学徒:不要慌,还有吾等呢,汝的大道注定不会失传的。
(孔子掩涕入)
在这以后的孔子日益衰老,如果他也做到了人和礼乐合一的最高境界,能够从心所欲,不逾矩。因为渴望大道和一些经典的礼乐还可以流传后世,在许许多多最亲密的人死后,孔子依然辛勤工作,留下了当时礼乐的精华。在这样的生活一日复一日之后,有一天,孔子终于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的流水已经流进,并叫来了子贡,托付出自己的临终遗言。
子贡:什么事啊?为师?
孔子:相传,夏人死了之后要将棺材放在东边,商人死了之后要将棺材放在西边,殷人死了之后要将棺材放在两个柱子中间,吾是殷人,昨天晚上梦到自己在两个柱子中间接受祭奠,感觉命不久已了,你还是去料理料理后事吧。
子贡:可是…
孔子:快去吧,只可惜我的大道终究还是没有得到流传呀…
(七日后,孔子卒)
弟子:吾等亲爱的老师孔子啊!为什么要离吾等而去!吾心中的悲哀,实在不能用言语表达呀!(众皆哭)
子贡:老师啊!汝走了,吾还怎么在这世上活下去啊!
弟子:是啊!是啊!
子夏:吾心中的悲哀无法形容,怎样寄托这些哀思呢?
曾参:大家不要悲哀了,在悲哀也没有用,吾师孔子的一生都在追求他自己理想的大道,可是没有成功,吾等作为他的弟子,不如肩负起承担这个大道的使命!吾师正像一个在黑暗中绽放的夜灯,光芒终究抵挡不住茫茫黑夜,所以他在黑暗中消散了,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照亮,黑夜终究会成光明,吾师的灯灭了,吾等构建的万千把灯就会亮起,让这光明在黑暗中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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