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简书名换了,曾经胡乱用了“石头妈妈”,但还是反应自己当时潜意识的心理是定位在孩子身上的。
生活还是要回到自己。
我希望自己多年后是什么样子呢?
医院里接触老人多了,也会想自己老了是怎样的,当然疾病是自己无法控制的,但至少可以修面对疾病的态度。1号病床的爷爷是恐惧而又带豪气,豪气是因为他总是很大方把儿女送来的水果分给大家,而且对方不吃他还不高兴呢。恐惧则是,老人家出现了神经质幻觉现象,前天指着病床前空白的墙说,“对面坐着一位年轻女子。”比划着,瞪大眼睛,趴着就要下跪磕头。
2号病床的奶奶白天很安静,无法下床,每到晚上总是“哎呦哎呦”地喊疼,呻吟着,声音有点像小猫。但是她看似瘦弱,但神志清醒得很。曾经也是医生,对复杂的药水名称说得清清楚楚。每当儿子来了,逐个问家里哪个哪个在干什么,大概很是牵挂孙子孙女。
3号病床的人就是我老爸了。他跟2号病床的陪护聊得来,两人都把家里情况汇报得清清楚楚。今天下午还趁着卫生间的大太阳和热水洗了澡。老爸是随遇而安型。
我将简书名改为“大地之歌”,是对自己的构想。无论遇到什么,都要歌唱;无论身处何境,都要像大地一样厚实。
《七月与安生》的作者励婕,早年笔名“安妮宝贝”,非常女性化的名字,后来改名“庆山”,几乎是180度的转变。曾觉得“庆山”这名字实在太男性化,也太硬朗。可现在看来,却更是喜欢。我想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岁,其实是要去性别化的,因为他们综合了两性特征,更多的是雌雄同体。女人会变得坚韧疏朗,长出“阳”性的一面;男人反而会变得细腻柔和,“阴”性的一面逐渐显现。
其实人都是阴阳人,或者说雌雄同体人,真正有男女之别的阶段也无非三四十年而已。相对八九十岁的人生,只是一小段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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