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王一声低吼”好酒,好酒”,老王磕了两粒花生,接着又讲起。
自此事后那波车队安静的很多,白天基本上看不见他们出门。只有在晚上才会看到他们烧火做饭。而且吃完饭,他们又都钻进了帐篷,也不见他们之间有任何交流。说起来也巧了,这天夜里,我肚子难受起来夜便,透过毛厕的缝隙,我看到车队的五个人从帐篷里钻出,个个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木杆,悄悄的向西山的方向走去,我清晰记得那天月亮很明,应该是农历十五,他们几个都是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戴着一个看起来像狐狸的面具,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的恐怖,我心里嘀咕道“他们这是要干啥”.
突然间,身后的一双手堵住了我的嘴,“不要说话,你敢喊一句我掐断你的脖子”,我吓的一动不敢动,接着他让我拎起裤子跟着他走。
我感觉哪不对劲,对着老王比划起来,意思是:“你不是耳聋吗?怎么能听见别人说话!”老王领悟,拿起桌上的笔墨,颤颤巍巍的写了几个字“自此之后,我就再也听不见了”
老王脸色沉闷,只见他嘴唇在微微抖动,桌面上的煤油灯把我两的身影照在墙上,我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我知道老王肯定是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老王缕了缕他的白胡须,继续讲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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