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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天外天酒楼。
我设宴款待了叔叔阿姨。
谈笑。
又风生。
那是最起码的礼节而已。
那个人,诶,你明白的,高哥,他食能知味、睡能安寝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可名状的担忧象八爪鱼的触角一样从四周的斜刺里不依不饶地将我的心脏攫紧。
亲爱的,深爱的,我愿与你休戚与共,你,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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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
好多天没看电视了,因为术后的兰微姐需要静养。
调台,调台,调台。
蓦地,城市新闻频道的一则新闻进入了我的眼帘。
日升地产公司资金链断裂,或将面临破产。
啥?高哥的公司就如一头腿部中了箭的巨象一样,要轰然倒塌了?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我的双眼直冒金星。
为准夫君钱财尽失而懊恼?为不能做豪门少奶奶而惋惜?
非也!
钱财,粪土而已!一天三顿还能吃上稀饭吧?或者,西北风撒上葱花,又或者,土里兑上盐巴,也还能供应得上吧?
高哥,真到了那一步,我不会觉得是苦,我的舌尖一样能咋出香甜来。
只因,那是你。
只因,那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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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亦,你还不知道吧?”李小朵的声音吞吞吐吐。
“我知道,不过我是刚刚才知道。”我语调平静地说。
“你们从上海回来后不久,我哥(指高哥,李小朵一直喊高哥哥哥,即便是变相示爱失败后也未曾改过口。)的公司就出现危机了,我和寥宇森他们几个都相继知道了,但我哥死命拦着不让我们告诉你,他说不想你跟着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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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到这一步的?”
“这几年,作为地产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我哥的公司发展得那叫一个一马平川。太顺利了,我哥可能就有点飘。”
“在这种膨胀心理的支配下,我哥又相继拿下几个地块,打算赚它个盆满钵满。谁知就在我哥拿下地块后不久,地产业进入全面飘冰时期,房子卖不动,现金流收窄。而此时信托集中到期,要支付银行贷款就得尽快融资。但是短时间内融资谈何容易,就这样,高哥的地产公司到了日暮途穷的地步。”
“也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交多少抵多少、买房送装修、让员工带朋友买房,成交有奖励等。但都收效甚微,对于巨额的资金缺口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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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可是,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高哥的公司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光速倾覆,好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吗?
我陷入了沉思。
未完待续!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注:本文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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