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圣诞,两千多年前伯利恒的那个冬天,想起那位未婚先孕的姑娘。挺着硕大浑圆的肚皮,蹒跚的步履,无助的眼神。
圣人出生在一个冰冷的马厩,他身上包裹着厚厚的亚麻布,那是他柔软的襁褓。一如33年以后,他罹难时的包裹。
他躺在破败的马槽里,他的眼中流露着淡淡的忧伤。他是上帝的儿子,他要承受这世间所有的苦难。
平安夜是耶稣最安逸的时光,他将从一位处女的身体里走出。他的母亲依然如处女般圣洁。
西方的圣诞老人,鲜红的衣帽,雪白的胡子,驯鹿拉着雪橇在天空飞翔。他会爬进每家的烟囱,把礼物塞进袜子,挂满那棵枯树。这个洋人的节日,却成了脑残青年的拥趸他们改良了一只只苹果,去沦陷无知的少女,把她们变成如圣母玛利亚般的妇人。
耶稣的子孙,依旧如百年之前。沐浴着神圣的圣光,却擎着火把,肆意践踏别人的家园。他们甚至敢抓捕人家的总统,囚禁在自己的牢房。
耶稣基督的受难,近乎佛祖。希望总是美好的,结局却是赤裸裸的血腥。
今天,他的子孙们依旧在狂欢,庆祝这位圣人的生日。欢乐的背后,悲剧还在继续。孟晚舟依然滞留在加拿大,等待她的可能是继续羁押,也可能是引渡美国。
我们的许多国人也在狂欢,不知是为耶稣庆生,还是在顺应一种所谓的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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