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日的下午四点,大哥给老姜打电话,说要马上去齐齐哈尔,大嫂有些不舒服,让老姜去他家拿钥匙,到时候给他家浇花。
去年的春节,我们就给他家浇花接近两个月。
大哥家离我家有五里多地,天寒地冻的,我们去浇花确实不方便的。
大家又才“阳”过,他就该找邻居帮忙浇花,但他可能信不着邻居吧?就这样折腾我们。
老姜打车去大哥家取了钥匙回来,说大嫂那两天尿血了,可能是吃凉东西造成的,她儿子(这个大嫂是后大嫂)开车来接她回去看病。
13日早上,老姜给大哥打电话,询问大嫂的病情,大哥说,他们到齐齐哈尔后,大嫂就不再尿血了,也就没去医院检查。
还没等老姜去给大哥家浇花,15日晚上,大哥又打来电话,说他们回来了,不在齐齐哈尔和儿子过春节。
到了18日,老姜再给大哥打电话,大哥说他有些不舒服,打点滴呢。老姜问大哥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大哥说喘气有点费劲,先输液看看情况再去医院。
除夕这天上午,大哥大嫂来了以后,大哥就靠在沙发上,我和大嫂一起收我晾在衣架上的床单和被罩。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一种声音很特别,是什么声音呢?我随口一说:“这是啥动静呢?外面也没车呀?”
大哥耳朵背,没听到我说啥?大嫂说:“这不是你大哥喘气的声音吗?”
我转身看向大哥,只见他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大哥喘气的声音就跟拉风匣一样。
我和大嫂说:“我大哥喘气咋这么费劲呢?”
大哥开始埋怨:“都怨她,她不折腾这一趟,我能这样吗?”
大嫂就说:“你看你大哥,在家也这样埋怨我,说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
原来,在11日那天,大哥到水果店买了一些香蕉回家,到家后,就掰了一根香蕉给大嫂吃,大嫂把这根香蕉吃下去后,就不舒服了,然后就开始尿血。大嫂说她以前喝凉啤酒以后,也出现这种情况,以后就不敢吃凉东西了。
大哥家离市场有四里多地,外面气温零下二十多度,香蕉在这一路上,得冻成啥样?到屋里不缓一缓,啥人吃了能舒服呢?
大嫂这一有毛病,大哥又跟着着急了,在她儿子开车来接他们的时候,到我们这里就快八点了。
开车回去的时候,好像在哪里又遇到堵车,大哥嫌车里面热,没有戴帽子,然后又下车到路边解手。
本来第一次“感冒”没全好利索,下车解手时又不戴帽子,可能就受了风寒。
他们在齐齐哈尔待了两天,大哥说睡不着觉,浑身乏力,就让她儿子把他们送回来了。
大哥怨大嫂不能吃凉东西,就不该吃那香蕉,如果她不尿血,也不会半夜往齐齐哈尔走,如果不去齐齐哈尔,他也不会有毛病。
而大嫂怨大哥,为啥下车解手不戴帽子?我还喊他戴上帽子,他就是不听话。
到底怨谁呢?这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
不管谁有理,这回大哥住院了。昨天早上七点半,我们刚要吃饭的时候,大哥打来电话,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们吃完饭,老姜赶紧联系医院的熟人,又打车接大哥到医院检查。一查,双侧肺子肺炎,胸腔积液,必须住院了。
唉,都是自己不注意,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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