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总存在着某种空白。它可以存在于微小如句子的地方,或者甚至是单个的词中;它也可能统辖所有关系——人物和人物之间、人物和作者之间、作者和读者之间的各种关系。它可能纯粹是隐喻意义上的缺席,或者可能和裁减、删除等行为有关。但是它总是存在的。
有时候这种空白是外界强加的,由一种比作者自身的想法更为强大、更不可控制的力量所强加。
文学中的神秘怪诞,不是专为那些相信超自然的读者而保留的隔离地方。它存在于每首诗中,把我们和不在场的说话者联系在一起;它存在于每本小说中,在我们的世界和它的世界之间设立了平行线;它存在于每篇散文当中,从已故作者身处的遥远时代召唤我们。
创作伟大文学作品,一方面不是过分追求新颖,另一方面也不是过度恪守传统。
文学作品,不管能走多远,它必须是读起来真实的小说,才能经得起我们潜在的怀疑。
许多事物,包括文学在内,都能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一贯的世界观。
知识作用有多大取决于它所能传播的程度,因此读者作为接受者,在知识的传播过程中,和作者一样重要。
我们有很多机会接受知识:书本,像一场现场演出或者一个历史事件一样,它既不是一无所有,也不是包罗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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