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按步就班的又来了,到了。旧年将尽,展眼又是新的一年!
今天腊月二十三,是北方小年。早起有雾,上午放晴。小年到大年一个礼拜时间,愈显得匆忙,看上去平静,在心里感觉上已然是紧锣密鼓。各种要预备的事,各样事的发生,也都悄悄然然热热闹闹地在各地各处上演。
年桔小年到,年味似乎也就浓了。最先感受到的是从孩子那里,小区里不时有零星的爆竹声,那是孩子们在摔炮。政府已然颁布张贴了禁放禁燃的条例,但仍然听闻到短暂的一阵烟花爆竹声响彻在初夜。物业也响应并落实禁放禁燃,一个目的无非是为了安全,或者说避减自方的损失和责任。不得不说,这是一种矛盾。
前两日休息出门,穿过街巷,鼻子里闻到炒瓜子的香味,那香味在空气中飘然。那一刻让我想起除夕前的夜晚妈妈在老屋灶房炒瓜子的情景,炒好了,盛放在桌上䈬篮,我总会伸手抓一把剥来吃,香,脆。还是热的。
街边黄桷树开始飘零,枫叶红了,乌桕残着黄叶,紫薇落光了枝头,荷塘沉寂的一角冒出一团“小钱”,而大部分青翠的依然青翠。
最宣明了然的,是很容易见到的中国红。有商铺挂满红红的春联、福字,一片灿然喜庆。商场也热闹起来,入口的彩灯,收营员穿上绸红短褂,尤其是年轻的女收银员:饱满,圆润,白嫩,乌黑,红艳,美丽。可以入画。
平湖小岛上空,春燕飞扬。茘浦梅花盛放,小径白蕊点点。桃梅园的梅花也开了。蜜蜂嘤嘤嗡嗡,鸟啼湖山。这一切气象,比画还美。如果叫一位大师来作画,怕也难以描摹涂尽。
街边的花市,应时摆上了年桔,像一座山样赦然。还有各种花儿,五彩斑斓,笑意盈盈。这是小城年味的特征特色。我想再过两天,也去买盆水仙来,到时顺便赏一赏花市。
在我的家乡,小年是明天,即腊月二十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北小年会有这一天的差异,而大年除夕却是同一个日子?
昨日,小区摆上了年桔。那时下着小雨,微热,乃至脱掉了毛衣。我们等着送年桔的车来。终于来了,送来了两盆大的四盆小的共六盘年桔,若干小盆红的黄的菊花。小区有六个大门。而所在的北门最大。北大门摆一盆总不像,摆上了两盆大的。于是,剩下的四盆还有五个门不够摆。直管领导打电话请示经理,后来,只好弃一门不摆。也不知是怎样筹算的?尴尬啊,拮据呀,羞涩,惭愧。工资拖延,公司不景气如此,连一盆年桔都要纠结。这总叫我想到一个家庭。过年,有的人家一派热闹红火丰盛,而有的人家则是相反的对比,为初一出行炮竹、年货、礼物的节简上计算着。年,于有的人家有的人,过的是福乐;而有的人家有的人,过的是年关。正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除了想买盆水仙,我还要去买点吃的。诸如预备正月初一个礼拜的早餐,象征的买点瓜子糖果等。
于个人似乎是无所谓的。如果细想起来,还可以买想买的东西也不错了。但心情,怎么说呢?让我想到一句唱词:扯上了二尺红头绳 ,给我喜儿扎起来,呀,扎起来。
又要过年了,我的心情既高兴,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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