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七堇年《尘曲》
文章来源于公众号:木棉小姐
图片: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想要等风停
今日的风比以往的显得更凉些,仔细些听会听见头顶飞机穿过厚重云层的轰鸣声,从草场走来一吹口哨的人,说今天有些冷,我没有回答,却裹紧了牛仔外套,坐在草地上等风停。遂想起风作为我多次记忆的载体,它走的很远,来来回回,而我的记忆也跟着断断续续,新旧交替。思绪是在风里绵长,它不会停的。
昨日我一朋友问我:重返大学,会是怎样的感受呢?我答:神伤——这是不必深思熟虑,几乎脱口而出的答案。神伤在与我重返的人各有各的认取生活的模样,神伤在触景生情,会想起在不可追逝的时光里很多人和事都渐渐模糊,深想之中,我所辜负的别人和自己,当然也有美好,那些可爱的人,但如今她们是否依然可爱,我却不得而知了。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你好旧时光
大二上半年以前的事其实大都记不太清了,可能风风火火久了,没注意周遭有什么足够吸引我的事,却总是在匆忙之后发觉内心空落落。也常出去旅游,但旅游过程中更多的是小心翼翼,也没碰到什么好吃的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最快乐的时光是在大二下半学期,我常与子琳骑着摩拜单车,沿着解放南路到蜜雪冰城去喝紫薯麦麦拿铁,在冷些的时候握着暖暖的紫薯麦麦拿铁,有说不出的满足感。不骑单车的时候,我们会找常去的大桥,吹着镜湖的风谈天说地,也能听到来往的行人轻声低絮,很是惬意。其实最安稳的时光,当属跟子琳一起去图书馆看书的日子,她一天可以看八本小说书,我看一本《挪威的森林》却要花上四天,看书之前会去买好面包和酸奶,多数是沉默面对面坐着各看各的书,或抬头相视一笑。当然,我与子琳还不止这些事,一起坐等回校的公交,一起去超市购满一车零食,一起牵手逛操场在灯光下站立,一起下课吃饭,真的很怀念那段我们总一起的时光,如今子琳在大约距我263公里的宁波,自毕业之后没再见过,所幸我们时常联系,她一切安好,只是常说想我,问我何时去看看她。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认识你真好
大学喜欢打羽毛球,用我朋友的话来说,谁和我打羽毛球都会有想和我绝交的冲动,因为捡球太累了。我的球技是科晨教的,每次跟他打羽毛球基本捡球的都是我,后来他去了新校区,我也就没了球友。大多数朋友跟我打球都力不从心,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见了郑小姐,她是位兵姐姐,样子长得极好,为人也很真诚,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约“球架”,球场即战场,我们台上对手台下好友,我喜欢她那种不含糊,认真对待每一个球的态度,我也与她一起出去骑过行喝过紫薯麦麦拿铁,自从和郑小姐打完毕业之前的最后一场球,我在未碰过球拍,它被我放在了家里的某个角落,积了灰。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她们是优秀的启蒙者
这里不得不提大学里对我影响最深的两个人——一位是陪我很长时间用自己的言行改变我很多的班助,一位是当我还是新闻传媒部一员时的部长。她们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发光,要强的坚持着。我总是记得她们对我说过的同一番话: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以前我总喜欢问她们该怎么做,问到不好意思再问,现在的我喜欢有事情自己解决,有时候也总想依赖谁,却已经习惯做个独行侠。当我在萧山实习的时候,班助来看过我,带着她的未婚夫,现在的她很幸福。现在我们已经很久不太联系了,但我相信她们到哪里都会使自己过得很好。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祝你幸福
读大学这么些年,说长不长,认识了很多人,瞎忙过,胡闹过,也爱过那么一个人。我总在字里行间隐晦谈到他,听着电台想他,现在说出来好像也没什么丢人的地方。我还记着那晚的平静告别,那场告别也是我对从前的自己告别,现在我明白,对於爱情我们也总是用大把时间迷茫,在几个瞬间懂得。我读过许多关于爱情的诗歌,送过很多祝福给亲近的人,我也总希望有人在什么地方等我,那是一种彼此相似的能力,不患得患失的感觉......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青春未完待续
大学还留给我很多记忆,有关于辩论社的,有关于朗诵队的,还有我喜欢吃第一条垃圾街底大哥做的缙云烧饼,还有阿奇做的烤猪蹄,黄师傅家的香菇土鸡米粉,还有食堂做的辛拉面,它们或许在你看来是极为平凡的东西,但那是我和我的好友最喜欢聚在一起吃的东西。现在的我很怀念那些味道,那些我们在一起的味道。
若是重返大学,我想我会站在精业桥上,趁着没人,大喊一声:你们还好吗?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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