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晚上的梦,起床脑子昏沉沉的,竟然一点都记不起梦到了什么。洗脸的时候,想起了一个片段,是和同事一起做什么事情,现在也全都忘了。
晚上买了一包老坛酸菜泡面,四小包辣条,一包饼干。煮面的时候,按照老规矩,放了很多菜叶子,一个西红柿,一整个杏鲍菇。昨晚上招待同事,一起吃了馄饨面,就是把馄饨和面煮在一起。同事不是那种客套的人,她说好吃,问馄饨是在哪儿买的。我买的是素馄饨,她说下次买的话也帮她带一点。还说,是不是把她引入邪途。
如果吃素是邪途的话,那我倒真希望世界多一些我们这样邪恶的人呢。
不知不觉,从去年五月份到现在,我也吃素一年多了。这个转变的过程无比舒适和自然,一点强迫感和不适都没有,就好像水流从高处流入大海一样自然。可能真的是佛菩萨的加持吧。
做饭的时候和爸妈视频,聊到高中选文理科的事情。我妈说,一直后悔为我选文科,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难找工作,什么技能都不会。
我安慰我妈,不一定啊,你想,如果我学理科,可能我现在都已经死了呢。
后来又说,当年理科分数线那么低,如果不是学文科,读大学就不用去wf学院了。
我说,妈,说不定我会去wf职业学院啊。
我妈说,那也好啊,起码会个手艺。要不过阵子你去济南蓝翔技校学个啥,然后找工作就用蓝翔技校的毕业证。
我说,妈,那到时候就能上新闻了吧。《某研究生毕业两年后考蓝翔技校学挖掘机究竟为哪般???》
我妈说,那不就成网红了,还出名了呢。
我说,是啊,到时候就去代言广告,可赚钱了。
我妈说,是啊,这也是成功的一个办法啊。
我说,算了,我还是不学挖掘机了。
我妈说,要不学个厨师?
我说,不行啊,那我做完一道菜,就要吃一道菜。
两个女人也可以演一台戏。
有时候我在想,我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极有可能是遗传我妈。
今早上下了点小雨,下班的路上地面又湿又脏。
公交车里面真是惨不忍睹。坐车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我会飞就好了,就不用踩着这些脏泥巴地了。也不用飞很高,离地面十厘米就好。
这周天的下午又会被老师虐。预习了下一段的曲子,加上跪指,手指真的很酸爽呢。期待,希望一起上课的几位能给点力。
我们是四个人的小班,其他三个人总是请假,于是就变成了二人班。而我,是固定嘉宾,另外那个人不确定。
其中有个男生弹得不错,和他一起上课,遇到困难的地方,我们还能一起练习弹奏。另外两个因为缺课太多,练习的时候跟不上进度,所以,我就会觉得有些孤单。
写完这一段就去练琴了。昨晚上看了个枪版的《毒液》。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看。
一言不合就把人给吃了。后来,规定他只能吃很坏很坏的人,好人不能吃。
那么,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啊。
我知道不能较真,但是看得我也是很无语。尤其是那几个一口把人吞下去的镜头。我真想变身进去和他们理论,不对,是较量一番。
毒液,吃我一脚!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另外,我全身都是火做的,你可别想靠近我。
练琴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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