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志,是一个标准的屌丝青年。
今年二十五岁,在一家小公司做文秘工作。月薪三千五,无提成,有奖金,假如我能全年不体假、不迟到、不早退的话。
工资不太高,在这次三流小城市勉强能养活自己,要是想每个月存点钱那就很困难了。
不怕你笑话,我读书的时候也幻想过成就一番大事业,有作为,比如说出任CEO、迎娶白富美、收取众多小弟,走上人生巅峰,让家人朋友以我为傲,以我为荣。
但社会这个大棒槌吧,它专治各种不服。
在固定的时间段起床洗漱,坐固定的一班公交车,固定的办公桌前处理各种相似和工作,在固定的时间点上床睡觉。我们不一样、不一样。又过得好像都一样。
每天好像都差不多,千篇一律,周而复始。
生命就是一袭华美的大袍,上面爬满了跳蚤。
“……终于下班了!”我大大打了个哈欠。一天天累死人了,老板就是个事儿精,屁大的事情也要加班解决。
公交车站在小区不远的地方,每天晚上我都是就着小区路边晕黄的灯光走回家。楼道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楼道的声控灯已经坏了很久。
我这样摸黑走回家已经有很多次了,但是看着黑乎乎的楼道,还是头一次心中不自觉的惶恐,如哽在喉,心跳不已,突然间,忐忑紧张的情绪在心间漫延开来。
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来一切真的是冥冥中有注定,早有预警。
但我当时只是停顿了下脚步,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功能。
因为楼梯很陡,我专心的扶着栏杆上楼。完全没有发现往日平滑的墙面竟然崎岖不平的,满是凹凸和黏黏糊糊的液体。
“谁家这么没公德心,往楼道里倒水。”
我往地上蹭了蹭皮鞋,地上仍然能看出一个一个黑脚印。真是讨厌,边吐槽边从黑色公文包里掏钥匙,还没拿出来呢,门开了。
门开了。
暧昧的灯光,浓郁的薰香冲鼻,漫天都是粉色的纱缦,层层叠叠,随风摇曳,隐隐约约遮住其后的倩影。
不自觉地往里走了两步,
越往前,越能清晰地嗅到一种香气。是美人的体香吧?温软浅淡,若有若无的,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扑过去,埋首狠嗅,一解相思之情。
掀开纱缦的时候,我有点犹豫。这是哪里?这里面是谁?我要干嘛?
我扭头往后看,门还开着,门外有光,微弱地亮着。
我回去干嘛?赶在固定的时间段上床睡觉,明天再处理和今天相似事物吗?
呵。
“来嘛,公子~”
其实我在那里站着太久使里面的人不耐烦了,粉红的层层纱缦中伸出一只手。
是女人的手,十指纤纤如削葱,柔若无骨,白皙。
劲却是很大。
被那手一拽,我一下脚下无根、重心不稳,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这是张很大的床。
玫红色的床单,美人含羞带怯地红着脸,眼底波光盈盈,伸着手欲拒还迎地推着我。
“公子~”她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点点沙哑。
我脑子没转过筋的,木愣愣地看着她说话的嘴,
很红,唇型好看,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角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反应过来才发现我竟然正巧巧压着她,难怪身下这么柔软。我能感觉到脸上变得烧人的热,脑子昏昏的,不知所措地连声道歉。
慌慌张张地人身上下来,站在床上,才顾得打量一下周围。
未完待续。
请看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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