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预设了今天要写《马拉松那点事(三》的内容,写一些关于马拉松在线上,在虚拟空间里的事。但今天开始要写的时候,我还是想了想,因为今天浏览了几个本地的跑步群,这些群里面的跑者跑友跑步的人们都非常活跃,每天都会有人在群里不断地说着跑步的成绩,发跑步的图,视频,跑步八卦等等零零碎碎的内容。这些内容总是没完没了,无休无止。有好几次,我想着干脆统统地退出这些似乎是得了“话痨症”的跑步群,我安静下来以后一转想,一路跑来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话多个唠叨不停呢?
我是2015年开始恢复跑步,于2016年1月参加厦门马拉松,离2005,2006年3月份参加厦门第三,四届马拉松赛,一晃就相隔了整整十年。也就是这十年,间断参加马拉松的十年,因为没有了坚持性的跑步,我几乎也是处于在断断续续写作状态,甚至也可以说是到了无话可说的时候。2016年跑马之后,又开始有了想说话,又开始有了想写字的内心翻腾不动的欲望。
回溯到2003年开始为减肥跑步之后,我几乎也是同时就开始了写字,开始用十个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看电脑屏幕上面出现规范字,在windows窗口在word页面上所见既所得的看到了“手写文字”。那种写字的感觉和乡村田野里跑步两者之间的感觉,完全有着异曲同工的充满自由和对未来有着无限期待的美妙。
我现在经常在本地几个跑步群里面,还会感受到这些跑步者中那种欢乐的念念叨叨“话唠症”一般语言中渗透出的快乐感觉。那种因为跑步带动了多巴胺释放而兴奋愉悦感,因为跑步从原来的生活圈现状中突破寻找到更多的志同道合同行者之后的互倾互诉万干心肠的快感,也确实只有跑步者才能体验得到的。
我从2016年开始恢复跑马之后,都是穿着一件自己用丙烯颜料写上“斧正堂”三个字的背心,去参加赛跑的。这其中当然是有故事的。那10年间没有跑马,断续写字,我所做一件事,就是做“斧正堂”这名称相关的事。斧正堂是一个名称,是一个注册的商标。斧正堂来自“斧正”一语,“斧正”这个词语,是有典故的,是出自庄子当年说的一个“大匠运斧”的故事。庄子当年的一个既是冤家死对头,又是知己好朋友惠子死了,他在惠子坟墓前祭拜痛哭之后,给他的随行弟子们说了这个故事。庄子在说完“大匠运斧”这个故事后,又活了20年,只是他在这20年间,都不再说话了。
当然,我是绝对不敢也绝对不过于想着“斧正堂”的严肃性,不把“斧正堂”商标过于沉重性,如果之间有着某一些像是嫁接一样的意义所在,大概也只是在创业做事中前前后后里不尽如人意时的谈资自嘲吧。
我原本是想着,去批判或者去歌颂,或者是去指点,或者去确认,那些在跑步群中不断地发出声音,不断地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说出各种各样的跑步话中的某一种,可是当我开始写下这《说说马拉松的那点事(三》,却突然间感觉到言不由衷,却突然间感觉到意不由己,却突然间感觉到内心里有着另外一种已然自成的感觉在作用着我,在左右着我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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