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再次梳理毕节之行的学习笔记,许圣龙校长的讲话又在耳边回响,感触良多。
许老的求学经历和工作经历几多相似,但他出道时我还在读小学。尽管这样,有的故事难免情节相同,他和我的故事,好像对今天的我有些许的帮助。
一是他读书时唱山歌特别厉害,经常编山歌骂人;读了初中在教室里捡了粉笔头到路边石头上写字骂人被学校开除;在成绩不好后,经常逃学去给打铁的亲戚扯风箱,在那获得表扬:“人小气力大,风箱扯得好。”初三时遇到自己崇拜的语文老师,因为那个老师经常在省市的刊物上发表文章,那个老师也特懂教育艺术。每节课总是说,“许圣龙坐得最正规。”他就一节课坐得很正,眼珠随老师的行走路线移动,一直坚持到毕业,他的语已经能考个历史新高——59分。化学和数学由同一个老师上,这个老师每到课余就推着他有风湿病的妻子在校园里晒太阳,所以大家都很佩服他,在他的科目上也特别用功,在毕业时100颁的数学,自己就考了98分。物理老师会拉二胡,所以他们就经常围着他转,物理也学得不错。我是小学躲学,长达一个星期之久,没有人管,伙同上学的同道学生在人家的砖窑里做道场,有时跑到铁匠表叔那儿看他打铁,偶尔也帮人家拉拉风箱,饿了就跑到人家的树上摘果子吃,回家后就去放牛。读到初二时自己也不想读书,休学了一年,挑粪、背煤、打烤烟,别人能干的农活我都能干。干了一年农活后总想着还是要读书,求亲告友才挤进了当时最好的一个班级,当时老师们只给一个月的假期补课时间,说如果成绩可以就继续,成绩不行就拜拜……人,有时就怕别人瞧不起,所以那一个月的时间我就特别认真,当时数理化在班上还是响当当的。当然,数学老师条理清晰的讲课方式,总是让我不看板书也能把他的数学学得很扎实。师物理老师那抑扬顿挫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总是牢牢地吸引着我跟随他讲解的实验材料、实验步骤、实验原理和结论。语文老师的博学,幽默风趣的话语,批评得我找不到批评的痕迹,让我觉得自己还有另一种边玩边学的潜能可以挖掘。化学老师讲课不准学生接嘴,左手掷粉笔头的动作也很潇洒,就一堂课上,我接了他的话头,他不但没发火,还说了一句:“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让我一直为探寻真理不懈努力着。
二是他工作后,特别叛逆,到校长家翻箱倒柜找酒喝,喝醉了酒后就发校长酒疯。我刚参加工作时也不想好好教书,但没有许校长的气质,敢发校长酒疯。我那时也喝酒,喝了酒也制造丑闻、打学生等,反正就是不想干这工资低的工作。但每次回家提及此事,面对“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这事一直从2001年延续至2017年,父母这时松口了,但自己遭遇变故后又突然醒悟了,所以在2018年岁末年初的总结时就再也不打算辞职了。
许老也赶过转场、倒卖过百货,开过榨油厂,到后来别人都不叫他许老师,而是称他为许油匠。我的经历和许老诸多相似,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干过些什么。
三是教书上,许老教过的学生,都有考进中国十大名校的,因为他以一个没有上过高中的老师上高中的语文课,付出多,见效快。其中,他讲述到他收留的一个学生,这个学生初中升高中时,数学成绩不好,到了高中理科班,他的数学老师恨死了他,从理科班出来后,许老收留了他,他在高考时也只考了380分,进了求实学院,在求实学院读了一年后,跑到了北京大学找到了他的同学,要了北大学生证,就去课堂上旁听,一听就是三年,他的事迹感动了北大的一位教授,这个教授要他考他的研究生,没考上,那位教授给他联系了一家报社让他去做编辑,一年过后,他参加了国考,考进了外交部工作。这些事例,许老举了很多,也让我们在场的每一个老师深受感动。
最后,利用陶行知先生曾经告诫大家的话作一结尾:“你的教鞭下有瓦特,你的冷眼里有牛顿,你的讥笑里有爱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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