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越又呆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是说这件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不然我急吼吼跑过来做甚?”傅安筠还是气鼓鼓的,意难平。
瞥了燕清越一眼,傅安筠发现她还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实在不像是知情的人。
暗道一声不好,莫非她不该来告诉清越这件事?
傅安筠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到了燕清越身旁,伸手揪了揪她的衣袖,嗯……上好的蜀锦,手感甚佳,再摸摸。
“阿玥,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还真不知道。燕清越此刻脑子里嗡嗡作响,比外头的葡萄藤还乱,思绪早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其实这件事本身并不严重,毕竟在大人眼中,席珩与燕清越一个八岁,一个六岁,左不过是小孩子。说出来的话,被人听到了也只会笑笑说童言无忌罢了。
可燕清越乃是局中人,想不明白这件事,只是担忧此事传到席珩耳中,又是另一种说法。
她……着实不想那个温润的珩哥哥有朝一日因莫须有的事情疏远了自己。
洛阳肃国公府,书房。
两道声音不断从里间传出,其中一道还明显的稚气未脱。
“事情可办妥了?”年幼的主子坐在书桌前的檀木雕花镂空椅上漫不经心的问。
“世子放心,一切顺利。”一袭黑衣的男子低垂着头恭敬地回答。
“可有人察觉到?”
“不曾。”
“好,你下去吧。”
男子行了一个礼,默默退出门外,走时还不忘带上房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坐在椅子上的男孩长舒了一口气,从袖口里掏出汗巾,将手心里的薄汗轻轻拭去。
这个男孩,赫然就是刚离开京城的肃国公世子,席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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