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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六年玄月,北藥酉阳王妃生产,得一子一女。会时连绵数月阴雨骤停,一夜之间满城凤凰花竞相开放。市井传闻大司命曾言:“城南有子清扬,有女清越。是福哉?是祸哉?”
当日皇城城南得一子一女的人家便只有酉阳王府,有好事者将传闻暗中告知酉阳王。听说酉阳王当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是次日户部便传出消息——
酉阳王燕漱世子名唤燕清扬,郡主唤燕清越,如此不避讳,令一众显贵跌破眼镜。
当朝左相傅之远与酉阳王素来交好,听闻此事下了朝就立刻赶往城南九尺巷,却见在外威风凛凛的王爷站在王妃身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傅之远有些尴尬,燕漱摸了摸鼻子,道:“邈鹤兄,随我至花厅一叙。”
“南追兄,你怎的给世侄与世侄女直接就取了那几个字呢……”傅之远原本是坐着的,复又觉得坐不住,抿了一杯茶,站起来来来回回踱着步。
燕漱翘着二郎腿,并不在意,“那位不就希望本王嚣张跋扈嘛,那本王就嚣张跋扈居功自傲给他看。”
“唉,惹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
那位在朝堂上想来运筹帷幄面不改色的丞相大人此刻看着被花厅里屏风影子隐住身形的男子,面露担忧,几欲讲话,话到嘴边却又堪堪忍住。
“罢了,反正那位也一时无法耐你何,来日方长,另作打算也不是不可。”
燕漱闻言轻呵一声,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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