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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江河林了个云(一)序

连载|江河林了个云(一)序

作者: 阿尔伯特老王 | 来源:发表于2017-07-19 11:27 被阅读0次

    李二鬼是我的好基友。

    我打小就认识他,学前班,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读书,放假回去,专门去了趟他家。

    他和我说,老王,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作了?

    为啥?

    我小时候一度以为人这一辈子只过一个年,过完年人就死了。年是人在这个世界上完结的一个宏大的谢幕,空前绝后,是一个生命的剧场,是一场史诗级的表演。所以,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是在寻找一个终极的仪式,我活着的方式就是和和别人不一样,因为在生命的剧场上要出彩,要像罂粟一样绽放,美艳不可方物,生命中那种犯罪的诱惑,才是生活的目的。就像夏洛要在秋雅的婚礼上留下惊鸿,我从小就认为人啊,是为了宏大的使命而存在的一种生命。

    但是,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年是每年都过的,我觉得一个四岁的孩童,在面临一场终极生命哲学的认知塌方,他选择了认知失谐,人的本能就是这样吧,低成本的让思想根基更加牢固。但是,后来,我的表演就由天地剧场变成了人世剧场。

    我总是被他带的泪流满面,因为我没有他那么敏感,但是我特别容易感动,就像无数被嗤之以鼻的爱国婊一样——容易感动——但是有一个问题是很难解释的,我在除了和二鬼单独相处的小环境下会被感动以外,在其他各种大街小巷,花街柳巷,台前幕后是从来不会感动的。总之,我在他面前就像光着身子一样,但是居然我毫无羞耻感。

    在二鬼和我说完以后,我恍恍惚惚的脑子里出现一只恍恍惚惚的鸟——这只鸟好像一直在寻找什么——有一种鸟是没有爪子的,所以只有不停的飞啊飞,累了,就睡在风中,永远无法回头。它的一生只有一次落地的机会,那就是它死了的时候……

    回想起和二鬼一起厮混过去的十几年和后来分开的几年,脑子就像荆轲打开藏刀的地图一样,生疼,仿佛被钝器击伤。

    明明依稀记得当时画下的应该是一幅鸿篇巨制的清明上河图,我应该记得里边每一个人物,每一个店铺的名字,现在却只剩下一些斑驳的角落。

    当时的隐秘真实怯懦歇斯底里被时间淘洗的竟至如此——二鬼们里边,文字比较痞贱的我决定写写和二鬼们的故事,手抓脑门,却拉不住当时的一点想法——去年的聚会,那场高中毕业十年后的狂歌醉酒挥斥方遒勾结搭背,夜里在旅馆里纵横交错着身体,半夜起来撒尿后,冷水冲了下脸,被狠狠的冰了一下神经,弹跳般地打了一个激灵,终于,像大水退去逐渐显露出的陆地,二鬼们逐渐浮现出来,在脑子里可以清晰地以上帝视角看到当年二鬼和自己,于是有了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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