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古老民族在他们的幼年时期都习惯用史诗形式来记录自己的历史,古希腊,作为西方文化滥觞,一样不例外,《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史诗即为欧洲叙事诗的典范,作为编辑截稿人(因为史诗的孕育者是变革的时代,而创作者是人民)的荷马是一位传奇性人物,确切地讲,是传说性人物:出生年月不详,生平地域俱不可考,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形象深刻——公元前九.八世纪之间,小亚细亚一带,极具高度艺术才能的民间歌人,即今所闻,民谣艺术家是也。这番推测源自《奥德赛》第八卷中游唱诗人谛摩多科,一样的游走四方,天地逍遥。 荷马此人早成黄土一抔,但民间荷马们,即在氏族部落向奴隶社会过渡的雅典人民,的形象与他们的史诗,一同不朽,这是为了人民的文学,人民定将它存留,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恰如此。
荷马史诗是英雄史诗,不可否认。以文字代青梅,以雄辩作煮酒,如今我们论英雄。回到十年特洛伊战争的最后51天,为阿基琉斯,这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的英雄将领,我先干为敬。“阿基琉斯的愤怒是我的主题”如史诗言:他的上司,联军统帅迈锡尼王阿伽门农可谓作得一手好死,阿基琉斯避免全军因瘟疫覆灭与其争吵,因这忤逆,门农权势逼之,辱骂之,报复之,夺其战俘,无奈英雄离开,如此一来联军自然难以抵挡特洛伊方面迅猛攻势,节节败退,形势逼人。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英雄本色是为天下为公:虽已离开,忘不了部落,忘不了兄弟,时时关心联军胜败;战船着火,亲自上门,催送好友,沙场一搏;战友被屠,血染疆场,生死存亡,悲痛欲绝,毅然决然,抛弃旧怨,坚决出战,扭转乾坤。从发怒到息怒,从退战到参战,始终秉持一份公心,始终以部落集体利益为先,没有严重的思想障碍,没有复杂的不可调和的心理矛盾,他自然而又自觉地遵从部落集体利益,其中英雄主义和集体主义精神,当得希腊英雄本色。
痛饮一杯岂足,再来满上。为奥德修斯,伊拉克岛之王,勇敢坚韧,长于谋算。多次献计.屡建奇功,设木马计攻下特洛伊城,为先;与惊涛骇浪搏斗,对妖魔鬼怪抗击,战胜艰险无数,为后。闲看十年海上遇险,淡忘一朝陆上悲欢。《奥德赛》双线并行,记叙42天,奥德修斯返乡为主,其妻为求婚者纠缠.其子千里寻父为副。两脉相连,时有交错,烘托一个英雄,一个情节,不蔓不枝。
浊酒一杯,论天下英雄,今兹捧袂,托龙门一语。酒已洒潘江,诸位,各倾陆海罢了。
民间荷马与他们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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