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芦苇荡中的蒲棒,感觉就跟香肠一样,记得小时候,常在冬天摘下干透的蒲棒,象玩蒲公英一样,将白毛吹的到处飞。它还可以代替谷壳填枕头,烧碳可以止血,生的可以败火。

河沟里摸几个河蚌,再用工兵锹砍几支蒲棒带回去,插在花瓶里,应该挺漂亮。

河沟干涸,好多小鱼小虾都成了鱼干、虾皮,母鸡和鸭子,还有成群的鸟儿,开始了盛宴,吃的膘肥体壮,这老母鸡要是炖了,味道肯定好极。

清凌凌的水。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喷洒街道的洒水车来此取水,可以节省大量经费,老天赐的。

晚上回到家,喝杯老酒解解乏。

再去东湖看场水幕电影,享受音乐与人造水雾的清凉。
一天就这么过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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