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寒气还未散尽,微凉的时节,湖边或许不是好去处,但大片湖滩总与阳光相伴。想起夏日湖水砸下大堤的热闹和郁郁青青的密林,与湖岸、柳枝、一树樱果的景象,在这春日里,伴着寒冷的时候,我终究没有忍住到湖边一游。
清早的集市,人来人往很是热闹,颇添了许多人气。由集市向湖门入口走去,人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在明知道没有喧闹的季节,来看植物枯败,想着能不能找到一丝平静,没有在门口多留直接跨过了最热闹的区域,走去。
举步向院内深处行进,已是湖边。湖很冷,虽是在闹市边,前来看着这的人是少之又少。谁都不愿意忍受春天里,那股挂起来只往衣服缝儿里钻的怪风。湖岸处并无绿意,多枯黄的水草,还有泡的涨涨的芦苇杆,一排排直直扎在水里,把湖包围。柳树也并不好看,只露出些暗黄色的小芽,大多是浓棕色的光秃秃的树干,在萧瑟的冷风中立着。初春,时日未尽,寒气旧在,多树木的岸边,寒冷又孤寂,但在前往那个与阳光相伴的桃花滩前,这是必经之路。
这样的景色确实不好看,胸中也总是有一股郁结之气,散也散不开,躲也躲不掉。明知道想要的没有,想见的亦无,我却偏要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说不清我就在湖边站着,呆着,有风刮开,浑身上下都打了个激灵,但我不着急离开。这湖虽冷,但让人心静,只听得些风声水声。冬春的过度不会太美,但美丽前也一定要韬光养晦,在萧瑟腐烂的景色里,没有人去观赏,我不知道,这种和我郁结的心一样的景色到底在叙述着什么意义。
前行,没了树木的阻挡,有阳光的照入到是热了起来。被水浸的发黑的土地了,黄土随风飘扬。桃花林,花色近乎发白,大片的,一树洁白,漫天飞舞,伴桃花美艳,花瓣柔软,铺一路桃花。可惜到处都是游人,把那种清单的意味搅的浑浊。
走到这里,我的厌烦有些起来。我甚是享受只有一个人的时光,就像是做了一场迷梦,那个时候,不用说话,因为一切都是已知的。他们告诉我,一个人会被逼疯,那样只是无法在享受了。他们所恐惧一个人的本身,是恐惧别人所认为的享受,而自己不能,恐惧别人的欣赏,自己欣赏不来。他们替我悲痛享受一个人的时候,我却是感到快乐,也不怕了。
花林再向前已无,非是人工安排,闹市旁不改一方净土才是本真。本寻夏日之境,倒是不得,可这柳暗花明之后的花舞,与前行的萧瑟映入我目,春日寻夏植,似是荒唐,可又知到底寻得,赏的是何。
我想此处的游览,游起来是越来越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本身来这里的意义,就是找一个虚妄的寄托,沉寂了的我,难以挣脱。我讨厌烂大街的样子,此次来这里,怕是已经分不清,虚妄和现实了。
期待下一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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