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谢了的蔷薇花儿,一片,两片,三片,我愿那如花的人儿,也不要这般憔悴! ----------题记
苏子卿,北海的牧者,贝加尔湖上的漂流者。夜已深了,雪霰在腊月的寒,在异族的营地,人们在睡中藏着自己的过去,而他悄然起身,他要回去,回到他的国家,异域的魔鬼将他俘获,持节不辱,是他,雪地中的一朵小花,不知名的小花,好像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譬如冬天,总有复开的梅,但徜使是其他的花儿呢!
可是在他沿途的逃窜,却不曾见到过一朵花,“要是到了长安,便能见到花了。”面对着白茫茫的大地。孰不知,苏子卿自己已经化作了一种花。在飘雪的季节守候花开,在雪地里徐行。不,他绝不是蔷薇,蔷薇只能在温室里!但他也不是腊梅,腊梅尚有同伴,而他,形单影只,在飘雪的季节,苏子卿守住了他自己,他的爱国的灵魂在飘雪的季节守住了芬芳。
苏子瞻,宋时的名流,官场上的中伤,士大夫的谤讥,乌台上的文字狱。夜渐深了,没有春的活泼、夏的奔放,泛舟赤鼻矶,只留下二次吟咏,“山高月小,水落石出”,莫非只剩空临与惆怅,不!他守候着文人心中的节操,他像雪地里的一朵小花,虽然曾经有人鉴赏他的芬华,可如今,在那飘雪的季节,那朵花儿,不是满地堆积憔悴损?你看,《后赤壁赋》的横空出世,莫不是对飘雪季节的一种反抗,守候着,守候着花开,花可以开,只要有生命的地方。
纵然是冰封万里!
是的,生命这花常开,总需要守候,这种守候不是在春天,不是在夏天,兴许气爽神怡的秋天还能够存在,可是冬天呢?命运之冬就是人之困窘,而人之所困,则鉴出人这所奋斗,是故虽冰冻千里,其志不挫,矢可的之,冰亦可破”。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而苏武、苏轼在大雪纷飞的冬天,也是他们人生的冬天——命运,生命的低谷,守住了他们最宝贵的花——乐观的品格,他们让逆境这个寒冬害怕了,退却了!
在飘雪的季节守候花开诚然是一种难事,但只要我们心中的火种存在,这朵花会慢慢地在我们的守候下盛开。
凋谢了的蔷薇花儿,一片,二片,三片,我愿那如花一般的品格,也不要这般的憔悴。
寒冷的季节总要降一些雪花,寒冷的季节是生命的炼狱!当我们回首往事,我们不会为曾经在生活中的寒冬打败的苦恼,我们亦不会对着镜中的白发说自己的懦弱无能,于是我们可以大声地说:“守候花开,严冬季节”。纵然要在这八个字后加上一万年
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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