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我从来不曾低看过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还在半山腰等到这时候,我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欧阳说到这里又哭了。家成替她擦眼泪时欧阳尖叫起来。家成要去开灯,欧阳又尖叫不让,家成只好就着台灯,看到她左边额角太阳穴的地方好大一块乌紫的伤口。他赶紧叫管家,管家早已飞快地拿了药箱放在门口,并轻悄在家成耳边说:“不止一处。”家成心下骇然。
家成小心翼翼用酒精给欧阳的前额消了毒,撒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粉,然后敷上纱布,再贴上胶带。完了,又要找其他伤口,欧阳坚决不让,家成只好叫来管家,让管家帮她,自己在边上指导。敷药的过程中欧阳始终紧闭双唇,不吭一声,眼神冷漠得令人不寒而栗。等到管家帮她弄好身上的伤口,一直带着对抗情绪的欧阳也早已身疲力竭,她的眼皮快合上了。她喃喃地说:“麻烦您了,郑医生,让你们家姗姗久等了,代我向她道歉。”“你放心睡吧,好好休息,姗姗今天值夜班。”“哦。”欧阳这才放心地合上眼睛,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身体时不时地抽动,偶尔还呻吟两声。家成第二天还要上班,他让管家陪着欧阳,自己开着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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