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佟小娅与左峰分手后，跑来对我说：“这世上有一半的人已经被我列入了黑名单。”
我冲好一杯速溶咖啡从厨房端出来，疑虑道：“这么多人，恐怕不好区分吧？”
佟小娅言之凿凿：“好区分，就是男人。”
我心灰意冷，一股无辜躺枪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也是男人呀！”
佟小娅怪异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是吗？”
我撇撇嘴，更正道：“我不是妈，我是男人，有奶的才是妈。”说完，我吹了吹杯子，香浓的可可味道扑面而来，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忍不住喝了一口。
佟小娅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你不是为我冲的咖啡吗？”
我又喝了一口，说：“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佟小娅撅起嘴巴说：“我都分手了，难道不值得同情、可怜、并给予一定程度的照顾吗？”
我说：“我都不是男人了，难道不比你惨吗？再说，一杯咖啡而已，又不是灵丹妙药，治不好你不分男女的眼疾。”
“你真不是个男人。”佟小娅剜了我一眼，便不再看我。
我凑过去说：“会不会是你对另一半要求太高了？我现在就感觉我要是个男人吧，就得不到你的信任，我要不是个男人吧，你又瞧不上我。唉！做人难呀。”
佟小娅双手合十，又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要是个男人，为什么一直不处女朋友？我现在真想把左峰介绍给你。看看你和他是不是一丘之貉。”
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脱口而出：“啊！他还男女通吃啊！”
佟小娅摆出一副吃shi的表情，苦不堪言：“别说了，别说了，太恶心了，恶心死老娘了！”
……
2
我和佟小娅是发小，说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也不为过。原先住四合院的时候，我们两家住对门，我父亲是钢铁厂炼钢炉子的炉长，他父亲是机关后勤锅炉房里烧锅炉的，也被左邻右里的戏称是“二炉长”。虽然一个是企业编，一个是事业编，但因为都是“炉长”，又都爱没事喝几盅的缘故，所以两家走得比较近。
那会儿，他爸利用职务之便，在锅炉房里私砌了一个五六平米的蓄水池，每天下班都要泡个澡。
每逢周五下午，他妈也总是约上我妈，然后带上我和佟小娅一块去洗澡。所以，佟小娅左后肩膀上，长了颗小拇指肚大小的红痣，我比她还清楚。
有一次佟小娅来找我玩，神秘兮兮地掏出一瓶酒，一把剪刀，还有一个针线包。然后就和我商量说：“小瑞，咱俩这么好，能不能把你的小jj给我。”
我说：“我怕疼。”
她把酒递给我说：“喝了它，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后，我就乖乖地喝了，躺在西山坡的青草地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以后，发现下面什么都没少。佟小娅早就脱下了我的裤子，她拿着剪刀紧蹙眉头，一直没有动手。
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她说：“我怕缝上去的时候太疼。”
我说：“要不你也喝点。”
她说：“我喝多了就睡着了，你会做针线活吗？”
我摇摇头，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与她一同一筹莫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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