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爷爷为自己准备的棺材,材质一流,因为那是他最后的摇篮,是他的金融保险。
花开就是花落的预备,生命就是时序的完成。
想起了史铁生《我与地坛》一文中的句子:当牵牛花初开的时间,葬礼的号角就已吹响。
对于我们来自乡村的孩子,一代又一代的长辈,接力给我们进行身教;祖父母老给我们看,父母伺候长者孝给我们看,然后有一天,祖父母死给我们看,父母处理丧事悲喜交集给我们看。所以早早就修完了生死课程的学分。
自己面对死者遗体,也算是颇有经验,因为五六岁就见过好几个躺在棺材里的遗体。
但是真正当父亲遗体呈现在自己眼前时,摸着那冰冷、僵硬的肉体,觉得和死猪肉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死亡的学分早已修满,但这一刻突然来临,还是有点措手不及。
曾经自己也假想过,自己死后是遗体捐献,给他人做出最后的贡献,还是选择火化,将骨灰埋到一颗开满飘香四溢的大树下,还是埋入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下……
但是读完此信,觉得还是埋在坟里吧,可以给孩子一个思乡的机会。虽然目前不知道自己的灵魂将安放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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