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意味着什么?是老去的容颜,还是丰厚的记忆,答案在正与负之间回旋,以一个悲观者或是乐观者的姿态,仅此而已。
近两年,跟友人聊起近况,提及生活里的琐碎少了许多,更多的是日子里遇见的趣事,寻常里偶遇的美物美景,春天会聊起三月花事,夏天聊起皎洁的月光,秋日里聊起落叶的颜色,冬日里聊起温暖的炉火。彼此都明了,并不是在掩饰日子里的阴霾,只是,愿以更大的心绪去拥抱生活里丝丝入扣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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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生命里启蒙美的那些遇见:许多年前的同学,因为她的喜欢,跟着学唱小虎队的歌曲,剪下报纸上和旧杂志上的美文做剪报;一位老友,因为她的喜欢,开始看许多与花儿有关的书,自学花道;一位老师,因为她的喜欢,开始写日记,写随笔,将自己的文字字斟句酌……
拥抱美好,但也不逃避苦难。每当生命在经历一些艰难的时刻,时间在那一段的过往里,仿佛被拉长了。于是,生活变得没有秩序感,混乱,眼底眉间的困苦接踵而至。而经过一定的时间长度,某一天起,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轻盈地上升,沉重地落下,然后,生活依旧继续……
岁月,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一切终将过去,无论你感觉如何。有些耿耿于怀的人或事,当时间的长度拉长到五年,十年,那时的介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读《命运》《遗愿清单》这两本书的时候,总为生命的盛大而感慨。原本对人生本身所赋予的沉重、焦灼,以及其他种种,总有些宿命般的悲悯。而读懂了,释然了,方觉顺应自然已是答案,无需再去深究其他。
如果岁月可托付,那么托付一些清晨的阳光,一些夜晚的月光,一些穿过森林里的风,凡此种种。想起那句“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期许不多,也终将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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