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危娜老师在课堂上说她小时候对黑暗很恐惧,这让我记起了我自己小时候对黑暗的恐惧。还有很多……
小时候,爸妈在田里干活总要天很黑才回来,在家看家的我,白天还敢在院子里活动,天色暗下来那一刻,我呆在哪儿就会像钉子钉在那儿一样,一动不敢动,直到听见爸妈回到家门口,我才敢起来去拉亮电灯。
十来岁时,爸讲村里一个癌症病人的病灶如何如何,我吓得蒙着被子,气都不敢喘。整个人缩起来。
奶奶的眼睛也让我很恐惧。
慢慢的对高处也很恐惧。
…………
这些恐惧的累积,对我意味着什么?
记得上海课程结束时,小伙伴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看见面前一条路通向一个茂密的森林,森林里好像有秘密,等着我去探索。
现在才知道,这些秘密就是我表现出来的各方面的恐惧。
就像前几天实修群里有一位小伙伴发一个视频,当我打开时,出现一行字:这位是被自家狗咬的。
那个当下,我立刻把视频返回,然后删掉了。我真的没有勇气看,我害怕自己也会疯狂。应该说不是害怕,而是深深的恐惧。
为着这份‘恐惧’,最近的我,一直探索自己,虽然我没能把自己探索明白,但着实让我放下很多。
比如,一直很在意自己的简书是否被危娜老师收录在《活在真实中》,但自从上海回来后,我慢慢地放下了。因为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是谁,为什么从小到大,我有那么多的恐惧。可是和老公吵架时,似乎他剁了我,我也会害怕。那个当下是什么给我力量?
那为什么我还会去投老师的专栏呢?因为危娜老师在微课上说过:我会每天浏览简书,看看小伙伴们的生命状态。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和毅力去投稿。
再比如,孩子出去买回不如我意的食物,我心里也会不舒服,但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抱怨孩子,抱怨卖家。但我也没有能力马上欣然接纳。我会的只是默默地消化我的不舒服,直到我接纳为止。
还有当我邀请孩子和我一起做饭时,如果孩子愿意,我不会要求她做的如何如何好,就像果果切丝瓜,我会告诉她怎么切,但绝对不要求她要切的怎样怎好。
这一点一滴的放下,都来源于我探索自己时发现,原来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原来每个生命真的是与众不同的。能够主导每个生命的是他的特质,而不是他们生命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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