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稀奇古怪的:
天还没明,翻身起床,穿上拖鞋要走路,想着不穿上衣会受凉。就转身拿床上的棉睡衣,双手,欲反转身披身上的意思。→谁知道,一发力拿不要紧,这睡棉衣似有千斤重,提不起来;又似有生命的东西,在把我往反分向拽,直到我扶趴在地;仍感到这睡棉衣如棉温软……
不一会儿,移步换境,我却走到拉绳开关处,欲开灯。拉了三下,也听到了开关咔哒咔哒的声音,而灯泡就是不亮……
不亮,也就算了。就去到门口开门。仿佛是,穿越到少年时,老家住的机瓦房二间小北屋。拉开门,黑影中见母亲欲敲门提醒我的意思。
就问母亲为什么还不睡?
母亲却说,发现我屋里有动静,就来关心我。要劝我早点睡。
梦醒,觉得有异事。
今天,是发现自己又阳了的第三天,药快吃完了。还不见有起色。还是温烧(37℃以下,但头胀,四肢酸痛。有气无力)。
对了,是觉得自己的生存空间有压缩感。就是,看啥也不顺,总觉得有压迫感,别人干什么,都好象会对自已不利、会侵犯着自己;自己多么的无力、无措、无助的感觉。
又想到,这或许是母亲托梦与我,见识到我的生存危险,要警示我。
因此,在下午下班走到小宋诊所,我会不由分说,进诊所先打针退烧针再做它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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