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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年初,我又休了五天假,休的我都不想上班了。娃也不想让我上班,我一醒娃也醒了,问我干嘛去。
“我去打大灰狼。”大灰狼是什么?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没见过才敢打。
“我不要你去打大灰狼。”娃拉开了架势,准备来一场哭戏。
一大清早的,我也不想让娃哭,清早就该清清静静的,听听鸟鸣,查查天色,辨别一下风从哪里吹来,以缓缓的节奏打开生活的百宝箱,而不是呼啦一下突然热闹起来。
我抱起娃,娃还是哭,仿佛怕我累着,知道我小病初愈,昨天下午娃醒来还关心来着:“你病好了没?”
前天不舒服,地铁上几欲站不住,靠着栏杆竟然冒汗,有了想坐着的念头。可眼下坐着的那些小年轻,不是闭目养神补元气就是低头耷眼瞧手机,谁会在乎一个面无表情内心煎熬的观众。
还好,我还能撑,我用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事儿激励自己,那么冷的天那么烂的泥,不都过来了吗?撑过去就到根据地了。
谁知道根据地也是一团糟,不知道哪个药罐子同事把药罐子带到公司了,也不管对不对我的症,就给我吸二手药。
窗户没人通风。这几天真正感受到北国之冬了,气温一下降了十度。坐在窗边的同事也不敢开窗,几百平的办公区让一两台空气净化器吐纳循环,室内空气污浊指数我觉得已经不在我承受范围内,坐着无精打采,浑身发冷的我决定回家。
回家就睡。以我的经验,盖上两层被子,捂一身汗就差不多了。
果然奏效,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周二,就有了胃口,不烧了。
保险起见,昨天我思量再三没敢上班。虽然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但还得用游击战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如今我疲敌顽,不可恋战。但是后面的史实将会证明,打不打仗,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都说汪小菲(这名字听着还行,打出来怎么这么娘)是女儿奴,我是不是也有点儿,娃妈和娃姥姥一定这么觉得吧。
我正盘算着今日卸甲休整,娃醒了,以闭着眼耍性子流着泪的姿态发号施令:“我想吃面包。”
家里哪有面包?只有面粉。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实在不好。还能怎么办,出征吧,娃要亲征,我当战车。
面包店在路对面的对面,不远,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娃选了芝士面包,我加了筒阿拉棒(什么棒?记不清了),售货员成功推销了一盒奶酪。风冷刺骨,出师顺利,娃高兴,在班师回朝途中就吃上了庆功宴。
能吃就好,前几天娃啥也不想吃,还上吐下泻,试问哪个敢这么定瘦身计划?
上周三后半夜,娃爬起来,带着一股酸味,天黑我看不清娃难受的样子。吐完了,似乎好受多了,躺下继续睡,我们以为是吃多了,吐完就没事了,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白天也精神不济。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就算发烧还能跳能玩的。娃妈带去妇幼医院看了,血象没有大问题,拿了些药就回来了。
周五,娃妈受不了,说娃哭闹不止,我请了假回家看娃,给我面子,表现还可以。只是都好几天了,老说肚子疼。后来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吃不下饭,肚里没食可消化,会有点灼烧的感觉吧。
不能再拖了,得换家医院看看。谁知道娃早起一会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人在病中,真的感觉整个世界天昏地暗,毫无生气。
等到娃醒了,赶紧去了医院。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未带分文,连银行卡都没拿,医院挂号只认现金。折腾半天,娃妈回家取卡拿钱,我抱着娃在医院等。
“我不要抽血。”娃想跟妈妈回家,哭的我无奈又心烦,纵是女儿奴如汪氏者,也不能由着娃做主了。
终于挂了号,进了诊室。前胸后背听了听,消化不好,肚子涨,敢情是吃多了没消化?
心情不好,什么都不好。抽血疼,哭哭没什么,B超也哭,幸亏医生耐心,哄着看完了。
结果出来后,都正常啊。拿着医生给开的健胃消食的药和几贴脐贴,我们冒着风走了。
没回家,去了商场,想着是不是这几天没玩好,玩美了气顺了也就好了。
玩的不错,又把最后一节课时用完了。不过表现的比较叛逆,根本不听老师的,算是糊弄过去了。
晚饭娃要吃披萨,没想到还吃了不少,顺便把药掺柠檬水里给娃喝了。
睡觉的时候,脐贴也给悄悄贴了。
真管用,也许是药力和人力合力而为的效果,一夜醒来,娃开始大声说话了,开始找自己的玩具了,开始活蹦乱跳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周一我就萎靡不振了。现在想想,可疑之处就在于,我是穿着半袖抱着娃讲故事的,我在让小兔子种萝卜的时候,娃被瞌睡虫带进了梦乡,我也被冷气弹送到了病工厂。
事情到这里也就讲完了,我从上周五到这周二,休息了五天,就是这么来的。
今天不能不来上班了,我又不是欧神能炒房炒到A9,也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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