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心脏造影手术,我知道这是一个很常规也很成熟的小手术,但是在做之前的前一个晚上还是一夜没睡好,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和恐惧,虽然我努力的用各种方法让自己想静下来,都失败。最后在深夜12点多,让医生开了一个安眠药,勉强睡到4点多。
第2天在手术台上医生的暗语,那我的心一下子感到安全了很多。护士跟我说“俞老师,我们钟老师一直就等在这里”。那当我得知整个手术,医生一直陪伴我的时候,心里就踏实很多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医生的交流,觉知医生给我打麻药,插管子,我那个时候心很平静。接纳生命如是的样子,心里很平静,造影小手术也比较顺利的完成了。
血管是堵了,最后医生和阿德的商量决定是保守治疗,我知道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今天已经办完出院手续,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不踏实?总是去想各种可怕的可能发生。我知道,不管是采用哪种医疗方式,问题都在我的身上,我的心全都是不踏实的,就像当初这颗牙齿。牙齿补了,我心里一直很后悔,如果当时如果不补保守治疗,估计我也是不踏实的。
看着永给明就仁波切的书,我知道病痛没有错,哪怕死亡也没有错,错的是我对健康,对活着的执着,我要如何才能破执????
我觉知道了“我很想找人去诉说,去讨论我的病情,讨论我的担忧”这个念头。我知道我的痛苦来自于我不在当下,来自于我对死亡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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