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已经是我住院第三天了。只不过,这三天是在我们市中心医院住的。而现在,我已出院,由夫君和大伯哥开车去西安,准备在那里重新入院。
这是我生平第二次住院。第一次是生孩子,已经是25年前的事了。在剩下的25年间,我虽然时常有个头疼脑热,但基本与医院绝缘。这也是我一直为之骄傲的一件事。
可是,在五十一岁这一年,我却不得不住进了医院,而且是非住不可。住院的原因是因为肚子疼。这个毛病已经伴随了我一段时期了,但却一直被我忽略了,因为疼的时机总是很巧妙,不是因为不小心吃坏了肚子,就是正是生理期。
这一次的疼痛来的很突然,无缘无故。这引起了我的重视,也终于下定了治疗的决心,但恰逢公司那几天事情较多,就医之事被我一拖再拖,直到上周六送走3C监督评审组,我才在网上预约了周一市中心医院值班的专家。
周一早上,在夫君的陪同下,我们来到了市中心医院消化内科,在等待了一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专家。
专家年纪应在六旬左右,面目清瘦,和蔼慈祥,一番询问检查之后,给我开了几个检查单子,一是心电图检查,二是胃镜,还有一个是阑尾彩超。
这一天,我的疼痛加剧,频次加快,专家的诊断此刻对我来说就是救命的稻草,因此,一看到专家的检查单,我如获至宝,赶紧行动。明知道这一切只是望梅止渴,可我却似乎看到了希望。
作为运城市唯一的一家3甲医院,这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人满为患。整个医院到处都是人,到处都在排队,做检查的人乌泱乌泱的。胃镜预约了第二天早上进行,当天只做了心电图和阑尾彩超。心电图是最快的,只排了五分钟,彩超却排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12点多,我们才得以回家。
因为胃镜约的是早上七点半,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们俩六点起来,匆匆梳洗一番,就奔医院而去。然而,“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检查室门口已经有十来个人在等待了。
七点半,医生准时开门,人们蜂拥而进,夫君也被裹挟而进,并在前台报上了名。很快,我就被叫到名字,领进检查室的门,和前面被叫进来的一起,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排排坐,领果果。”只不过我们领到的不是果果,二是药。药分两种,一种装在塑料瓶里,由护士们加水,摇匀,递给我们一口喝下,另一种是装在小小的玻璃瓶里,插吸管喝。我喝了一口,按照要求,在嘴里含了五分钟,咽下,不一会就觉得舌头和嘴都有点麻木,有恶心的感觉往上涌,有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过了几分钟,我把剩下的一点喝完,却没有了刚才的感觉。
药刚喝完,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赶紧起身过去。开放式的检查间,两位医师,几台机器,一张床。我自然知道在这里,床上是我唯一的位置,因此不等医师吩咐,就乖乖脱鞋上了床。躺在床上的我,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壮。
做胃镜很难受,是以前很多人给我灌输的理念,因此我一直拒绝做这些检查,然而此时我也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尽管有准备,那种难受的滋味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专家问我做胃镜是无痛还是普通,我毫不犹豫地说无痛的,然而到这里却被一口否定,说是两者仅差价在500元,我交的费用一看就是普通的。医生说,如果你一定要做无痛的,现在去前台开单子,再去领麻醉药,再重新预约……,一连串的话止住了我欲行的脚步。怯生生地问:做普通的疼不疼?不疼,就是有点难受。那好吧,就普通的吧。我重新滚回到床上。医生说:就是,无痛和普通也差不了多少,这都轮到你了,要不又得推迟几天。
可是,真得很难受,当那管子从嘴巴经咽喉往胃里插的时候,那种反胃,那种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痛苦的叫声,止不住涕泗交流。不过我用一时之痛换来500大洋,也算是痛有所值吧。
我们被告知结果需要三天后来取,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们只能等待,等待检查结果出来再去找专家。夫君说,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去问问专家还需要做什么检查,趁着这两天有时间一起做了。于是决定下午去找专家。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专家今天在西院值班,就重新在网上挂了一个号。
住院手环,给夫君说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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