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澳大利亚的第二封信

作者: 南宫焱涯 | 来源:发表于2018-02-07 04:43 被阅读24次
    前言:没错!这是一篇游记,准确地讲是一组游记里的一篇。然而,它也是一封信,一封未能寄出,存在心底的感悟。2017年的最后几日,澳洲,一个人,两星期,三座城,四封信。

            早上起床,发现青旅同室的其余三人已不知去向,依稀记得睡在对面床上的韩国哥们天还没亮就不见了,要知道正值夏季的澳洲凌晨四点半就亮天了的哈。也许是因为前一晚着实失眠的很严重,这一晚可以算得上是沾枕头就睡着了,甚至今早临近中午才“理性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澡。

            天气不好,阴云铺开地均匀彻底,沙滩肯定是去不成的了,何况风又很大,索性不下雨也还好,想想还是去美术馆好的吧。总的来讲新南威尔士美术馆像是一个微缩版MOMA或者蓬皮杜,涵盖了近现代欧洲各流派各名家的典型作品,偶尔还会有几幅文艺复兴时期鲁本斯们的手稿,也不乏当代艺术的栖息之地。有趣的是,除了这些欧洲艺术“舶来品”,也能看到澳洲当地画家“西学东渐”而来的成果,难能可贵的是与此地独有的土著文化得以结合,无论在表达形式还是创作题材上都得以将欧洲绘画艺术的“小资”做派“改头换面”。

            讲真,个人不太习惯的来“眼下”的当代艺术,充斥了太多成分的性欲和暴欲,充满了当代人急于表现和表达自己的不耐心,甚至一味追求标新立异与视觉冲击。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近现代艺术在“中规中矩”里“突破自我”,那一批艺术家明晓他们所做艺术的“不被认可”甚至“招来非议”,他们明白自己的“牺牲”以及这“牺牲”背后的意义,所以他们的作品每一幅都不随意,都“如临大敌”。我就是喜欢这些“充满情绪”的作品,而“情绪”往往是五味杂陈,不单单是愤恨和嘶吼。

            写至于此,一只五颜六色的鹦鹉飞上我餐盘,小家伙把脑袋伸进盛放牛奶的小碗里,待它饮毕,我亦欲离席。近来数日已逐渐习惯与澳洲“猛禽”室外“抢食”,想象第一天坐在海边吃炸鱼被海鸥“围殴”的窘态,今日坐在美术馆露台也游刃有余了许多。信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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