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感觉,日子更像是被肢解过的一段段记忆,有往事留下的浅浅疤痕,也散发着岁月的浓浓清香。恍如隔世的烟花,绽放于寂静的夜空。或朦胧或清晰的只言片语,不过是遗留在心尖上的淡淡疼痛。
用文字为锄,以记忆做种,植下往事的点点滴滴。用时光做水,以岁月为肥,晚年时必定会有泪流满面的感动。
喧嚣和寂寞只是一墙之隔。很多的时候,文字其实就是心灵的低语,更是一个甘于寂寞的过程。空虚落寞的日子里,我尽量让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用文字抚慰灵魂。
世间繁华,想来终究不过是春梦无痕、过眼烟雨。所谓的功成名就,所谓的荣归故里,所谓的志在必得,所谓的光宗耀祖,其实无非是为了填补沾满尘埃的虚荣。
月色依旧,夜凉如水,脚下的路蜿蜒曲折。我们可以慢慢苍老,我们却真的不能没有梦,虽然这个世界很多东西无法永恒。
谁在时光的晚风里,遇见了我那些开满梨花瓣的梦?那些零零散散的梦,一如璀璨的星光,闪烁在并不遥远的天际。那似乎仅是一盏盏青灯的孤寂,更像一个个绮丽的传说,于我,却是我苦苦追寻的信念的火种。
生活会让人们焦头烂额,过往已注定是一条回不去的路,不自以为是,也不怨天尤人,既不迷茫,也不自卑。我依然用文字和灵魂交流,先不指望能感动别人,却一定先要赋予自己的真性情,于是,文字便会有了生命。
青春年少,注定只是一抹浮云,最终会被岁月的风儿吹散。然而,当把文字折叠成色彩斑斓的蝴蝶,让它们翩翩飞舞于往事的花丛。我站立在旁边浅笑,也能因回忆而感动。
记忆的枝头,摇曳着岁月遗落的泪。所谓坎坷,所谓挫折,从来都不是一蹶不振的理由。宁肯在挣扎中化茧成蝶,也决不愿意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一睡不醒。
历经风雨,方见彩虹。走出黑夜,必是黎明。那些废弃的老墙根处,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儿照样生长得郁郁葱葱。
翻开陈旧发黄的的古诗词,柳永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黄昏细雨的桥头,李清照瘦弱的身躯,怎抵它晚来风急?李后主心绪难平,春花秋月,只是朱颜改。乌江口,楚霸王和虞姬正难舍难分,只可惜四面楚歌。袁崇焕被撕成三千碎片,看似无辜的民众再次充当了帮凶。岳飞壮志未酬身先死,风波亭外依然草枯草荣。
伊拉克依旧硝烟弥漫,利比亚还在血流成河,非洲饿肚子的孩子在妈妈怀抱里不停地哭,村头又抬回来大批的尸体,叙利亚照样炮声隆隆,广场上的民众在相互指责与谩骂,一些蓄谋已久的罪恶正在加紧地酝酿,喝得人事不省的青年终于在黎明前呕吐。安拉在叹息,佛祖在摇头,耶稣终于流干了眼泪,地球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狼在夜色里跳跃,眼眸里充满着贪婪和报复。总有一天,我们会明白,历史的深处,是鲜血和泪水盘根交错的情节,是丑陋与卑鄙精心编织的沉重。
夜色。露珠。星星。灵魂还在做梦。
*************************
关于作者:阿伟,男,江苏连云港人,建筑工程师,文学爱好者,自由撰稿人。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美国文心社会员、美国海外文轩作家协会终身会员,江苏连云港市作家协会会员,一直坚持纯文学创作,兼任《华东文学》散文编辑。
1998年离开中国,辗转于东南亚、中东、北美洲之间工作和生活。1999年起发表文字,在新加坡《联合晚报》、《新民日报》、《世纪风》、《新华文学》,马来西亚《清流》、《爝火》,澳大利亚《澳洲新报》、新西兰《先驱报》、《新华文苑》、澳门《澳门日报》、美国《侨报》、《汉新月刊》、《海外文轩》、荷兰《中荷商报》、印尼《讯报》以及中国国内《北方文学》、《鄱阳湖文学》、《文学月刊》、《北都文艺》、《散文世界》、《未央文学》、《青春港》、《六盘人家》、《华夏散文》、《今日五莲》、《新华副刊》、《参花》、《中国散文家》、《雨花》、《华东文学》、《陕西文学》、《大唐民间艺术》、《现代作家文学》、《连云港文学》等报刊杂志上有散文、诗歌发表,有散文被编入新加坡及国内一些文选,曾在新加坡及美国的征文比赛中获奖。著有散文集《一纸书香》,2014年由北京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
网友评论